“在長燕街上。”
“走,去看看。”難為夫人暗了暗神色,手里拿著一條黑色的皮鞭,隨著男人的指引離開。
還未等她踏出門口,就從上空傳來聲音:“是在找我嗎?”
聲音有點冷漠,卻很平靜。
畢竟長大后的沈溫言總要比少年的沈溫言穩重得多,人總是會成長的。
眾人聞聲望去,發現沈溫言懷里抱著蕭昭,兩個人都是神情淡漠的看著他們。哦,不對,蕭昭是一副吃瓜的看著他們。
“本夫人還要找你,沒想到自己送上門來了。”對于兩個人在半空中的事情,她并不意外。
倒是在一旁的男人有些吃驚,為什么那個野種會——
沈溫言尋了一處墻頭,坐在上面。但是手里依舊沒有放開蕭昭。
“姬南英,真是,好久不見。”沈溫言陰著神色看著那個雍容華貴的女人。
沒想到時隔這么長時間,還能見到這個人。
真是,又要臟一次手。
聽到沈溫言的聲音,姬南英打量著他,這似乎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個少年。
墻上的那個人,比少年的他更穩重成熟,甚至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沈溫言,你這是覺醒了血脈?”她冷笑,認為現在的沈溫言應該是覺醒了血脈才會這樣。
不過,對于剛剛覺醒血脈的他,即便血脈再強大,也不足為懼。
沒錯,她姬南英并不是普通的人族,而是魔族。
但是,她并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已經不是任他欺負的少年沈溫言,而是已經殺了她無數次長大后的沈溫言。
“倒是沒有想到啊,你會出現在這里。”沈溫言并不回答她話,陰沉的神色盯著她。
兩個人的對話,莫名其妙,蕭昭玩著沈溫言的發絲,戲謔地問道:“咋,你兩不是早就認識,天天見面,這會打什么啞謎。”
主角團的世界她不懂。
見蕭昭說話,姬南英將視線放到她的身上,瞥到她脖子上的印記,頓時心里明了。
“我說昨晚人怎么不見了,感情是在和這個女人一起。”
“怎么樣,中了兩種藥效的沈溫言,晚上你可愉快?”姬南英挑眉看著她,嘴里所的話自己一點也不覺羞恥。
蕭昭何許人也,她更不可能害羞,尤其在面對眾人的時候。
她只會私底下害羞。
臥槽,這么刺激?這人說話,比她還不把門。
隨后,她唇角一勾,雙手摟著沈溫言的脖頸,慢條斯理地說:“托你的福,享受了你沒有享受的。昨晚,自然是身心愉悅。畢竟,他很厲害。”
臭婆娘,氣死你。自己養了好久的肉,被人家吃了,開不開心,刺不刺激。
沒事扯她做什么,作死大路為你敞開。
不知道蕭昭的那句話取悅了沈溫言,原本沈溫言昏暗不明的眼神,竟然出現一絲柔情。
他低低地附在蕭昭的耳邊,低沉磁性的聲音問道:“是嗎?”
??
大兄弟,你們有病乎?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把這種床底之事拿到明面上討論,你們保守的節操呢?
蕭昭翻了個白眼,低低地說:“什么樣你不清楚?又不是你自己,是中了毒藥。”
“所以,師妹的意思覺得我并不可以,只是因為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