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酸,好酸!
有了沈溫言的保證,蕭昭毫無芥蒂地咬了下去,嚼了一口,酸的牙都要掉了。
“九師兄,你怎么能騙人呢?”蕭昭正準備將嘴里的糖葫蘆吐出來,結果就被沈溫言堵住了嘴。
操,這是大街上,沈溫言不要臉了。
蕭昭只是感覺到自己的牙關被沈溫言撬開,舌頭伸進去將那顆酸酸的糖葫蘆卷走了。
隨后離開的時候,伸出手蹭了蹭蕭昭的唇角:“師妹,其實它很甜的。”
而蕭昭全程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九師兄,這是我吃過的啊,而且那么多人看著。”她看了看周圍的人都在看他們,臉上有些發燙。
“是嗎,我眼里只有師妹。”他淺淺地笑著,眼里好像真的只有蕭昭一樣。
淦,腦子壞了吧!
蕭昭一臉古怪看著他,扭頭拉著他走了。
要不是眼前的人一直在自己身邊,她都以為沈溫言被人替換了。
“不過話說回來,九師兄不覺得那糖葫蘆很酸嗎?”她有些好奇,這是自損的法子,他是怎么忍得了。
“還好。”
“好吧,九師兄不愧是師兄,就是厲害。”蕭昭撅著嘴,吹著眼說著。
“師妹也很厲害。”沈溫言不明所以,但也真心夸獎了她一句。
呵呵,不比你老人家。
“猜燈謎,猜燈謎了。猜對了有神秘禮物一份。”不遠處傳來吆喝聲。
蕭昭和沈溫言聞聲望去,不遠處人群簇擁,好不熱鬧。
“猜燈謎耶,九師兄要不要玩玩看?”蕭昭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其實她很喜歡這種煙火熱鬧。
人,一旦開心熱鬧起來,什么煩心事都被拋棄在腦后了。
沈溫言看著一臉開心的蕭昭,不知為何,心里暖暖的,就好像自己浮沉在世多年,終于有了安放之處了。
眼前的這個女子,好像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吸引自己。
他沉了沉眸子,黑漆漆的眼睛,好像能將人吸進去。
“可。”
蕭昭興致正盛,并沒有注意到沈溫言的異常。
得到沈溫言的應允,她就拉著他沒入了人群中。
“姑娘,可是猜燈謎?”攤主看見蕭昭探出腦袋,笑瞇瞇著問道。
“要的,要的,老板,這個怎么玩?”蕭昭點點頭,兩個酒窩很能輕易的讓人記住。
“我們這一共有三個關卡,每個關卡十個謎底,一個關卡比一個關卡難,如果都猜對了,就會得到我們神秘大禮。”
“神秘大禮是什么?萬一是什么小玩意,豈不是很虧。”蕭昭轉了轉眼睛,疑惑地打趣道。
“姑娘,這你放心,保證不虧,如果不滿意,我們包退全額。”老板拍拍胸脯,自信的打包票。
“那多少錢一場?”
“三十兩銀子。”老板伸出三只手指,回答了蕭昭。
媽媽呀,真貴,她一兩都嫌貴。
于是,蕭昭將眼神飄向身旁的沈溫言,期望著看著他:“九師兄。”
“想玩?”
“嗯嗯。”她重重地點頭,眼里滿是期待。
有那一瞬間,沈溫言心里想著:如果她眼里的期待失去了會怎樣?
于是,他附耳在蕭昭的耳邊輕輕咬著她的耳垂,低沉地說:“那師妹喊我一聲‘哥哥’。”
???
大兄弟,你忒壞了吧!!
士可殺不可辱,呸,她是折服在金錢下的糞土。
反正又不是沒叫過。
想著,她心生一計,當著眾人的面說道:“哥哥,你說你給我出了這錢,我就答應嫁給你,可如今你不能反悔。不要空手套白狼哦!!”蕭昭委委屈屈地說著,眾人聞言,看向沈溫言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沈溫言也不急,微微一笑:“不反悔,那昭兒也不要反悔哦!!”說罷,他就將三十兩遞給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