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余歲還遇上了護短的領導,徐書記一聽說她被欺負了,立馬就放話了,說絕對不會允許某人給她穿小鞋啥的,明里暗里都在給她撐腰。
但這要是在現代社會應該就不可能了。
“余歲,你丈夫還有沒有兄弟啊,大姐有個侄女兒,長得可漂亮了,工作也體面,就是還沒有對象,你把你丈夫的兄弟介紹給我侄女兒咋樣”鄒大姐一番話把余歲從回憶里拉回來了,原來如此,感情鄒大姐繞了這么一大圈就為了這事兒,她還以為鄒大姐在對她實行懷柔政策,實際在找機會找回之前的場子呢。
“大姐,我家那位確實有個兄長,不過他已經結過婚了。”余歲可沒騙人,陸懷君確實結過婚了,只不過又離婚了而已。
“哎呀,那真是可惜了,我那侄女兒是真的好。”可惜了,余歲那丈夫看起來條件那么好,那兄弟肯定也差不到哪兒去,要是還沒結婚,和她女兒處對象多好啊。
沒錯,其實鄒大姐要介紹的不是她侄女兒,是她小女兒,不過她小女兒既不漂亮,也沒有那么體面的工作,目前還是廠里的學徒工。
“那算了啊,不過余歲啊,其實不一定是親兄弟,別的兄弟也行啊。”鄒大姐還不死心,她知道余歲條件是真的好,之前還動過把余歲介紹給她兒子的想法,不過因為她和余歲時間的不愉快,看得出她不好惹,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主要是她觀察過了,余歲那丈夫肯定有錢,要不然怎么可能戴得上那么貴的手表呢,陸懷逍今天戴的是江詩丹頓,他戴得很隱秘,不過在他幫余歲撩頭發的時候,還是被眼尖的鄒大姐給看見了。
鄒大姐認定陸懷逍手上的表價值昂貴還是因為她偶然看到過一款差不多模樣的表,當時她無意中聽到了兩個年輕人但交談,那年輕人說他手上的表值500塊錢,鄒大姐當時就愣住了,心里不相信,覺得那年輕人在說大話,那表得多金貴啊還值500塊錢。
鄒大姐當時搖了搖頭就走了,雖然不相信,不過一塊表能值500塊錢這件事兒還是烙在她心底了。
剛下看到陸懷逍戴了類似的表,不知道為什么她就覺得陸懷逍那塊表就值500塊錢,所以她才斷定陸懷逍是有錢人。
“怎么樣你那丈夫還有沒有什么好兄弟”越想越覺得可行的鄒大姐湊上來了。
余歲都無語了,這位鄒大姐臉皮可真厚,她們關系很好嗎就算關系好她也不會輕易把陸懷逍的兄弟介紹給別人,她又不認識,萬一結不成親結成仇那可就罪過了。
而且她才不愿意跟鄒大姐這樣的人做親戚呢,人品就不好,而且她充分懷疑鄒大姐說她侄女兒長得漂亮工作體面是騙人的,畢竟這樣的姑娘會到現在都沒有對象么
想到此,余歲臉上掛起了職業假笑“大姐,不好意思啊,我丈夫的好兄弟也都成家了。”反正她知道的都成家了,她這回也沒騙人,想讓她把陸懷逍的兄弟介紹給她侄女兒當對象,做夢去吧。
她可記仇了呢,雖然當時就報過了,但現在不是還沒忘呢嘛。
“余歲,你不會是騙我的吧”鄒大姐不想死心,一想到那500塊錢的表她心就癢癢,要是她有一個這樣的女婿,那500塊不就是她的了嗎
不得不說,想得真美。
“這種事情我怎么騙你呢鄒大姐,我先不跟你說了啊,這耽擱了一會兒,徐書記估計得找我了,我就先走了哈。”余歲早就想走了,只不過是鄒大姐一直拉著她的衣服不讓走,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跟她掰扯,只能一直應付她,煩死她了,現在終于能甩開她了,余歲松了口氣。現在覺得空氣都是清新的。
“哎這還沒說完呢”鄒大姐想拉著余歲繼續聊,但又不能攔著余歲去工作,主要是余歲還扯出了徐書記這面大旗,她不敢攔了,只能看著余歲走遠了。
鄒大姐的有錢女婿夢應該是破碎了,在夢里可能有500塊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