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在年丘生的地宮里,你的推測很有可能最接近真相。”夏妍茹說著,便把她從地宮里帶出來的那枚青銅杖拿了出來,簡單解釋了一下她是怎么得到這枚青銅杖的。
“這個和當時在赤眼王虛墓里開啟王座的青銅杖很像,難道這也是一枚機關鑰匙”于峰的記憶力很好,對上次那枚青銅杖的樣式記得很清晰。
“嗯,不過機關在哪不知道,還是要圍繞年丘生和星石仔細調查。”夏妍茹點點頭。
顯然這件事也算陷入了僵局,想要得到星石,必須要先弄明白星石在哪,而想要弄明白星石在哪,則要先調查清楚關于年丘生的所有事跡,好在老五已經了很多,順著這些信息展開調查也不算毫無頭緒。
鶴城的事情總算告一段落,夏妍茹幾人離開前又去探望了武衛軍,也順便跟辛奇交換了一下彼此的信息,處理好這些事情后,才又開車返回春城。
“這次又受傷了”姬文林其實對夏妍茹在鶴城的情況事無巨細都了解的很清楚,可是等夏妍茹回來,又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還好,小傷。”夏妍茹微微一笑,沒敢說實話,不過這次的傷比起上次確實算是小傷了。
“哼,走的時候怎么答應我的。”姬文林輕哼了一聲,心說如果這都是小傷,那什么才是大傷非要丟半條命才算嗎想到這里,又不禁有些心疼起來。
夏妍茹瞬間苦笑起來,當時那個情況,她是真的考慮不到那么多,隨即解釋道,“我記得,只是這次受傷也是因為被偷襲了,要不然我一定不會受傷的。”
“誰偷襲的你”姬文林的語氣都有些冷了下來,他對夏妍茹在鶴城的事情確實了如指掌,但是這并不包括他們在地宮里的遭遇。
“長生藥的人,似乎跟東霖有仇,不知道姓名,一直都帶著面具。”夏妍茹回憶著在地宮里遇到的那個面具男,似乎從始至終那人都是一直戴著面具,“對了,他的手下稱呼他囚爺。”
姬文林深鎖著眉頭,和東霖有仇的人多了去了,不過囚爺這個稱呼倒是有些耳熟,近來億豐那邊的收獲不小,或許回頭可以讓億豐再去查查。
“這次就算了,既然你說了是小傷,那我就不懲罰你了,但是這段時間你得乖乖聽話好好調養身子,再過不久就要開學了,到時候再想調養,時間也不夠充裕了。”姬文林輕輕嘆了口氣,語氣微寵,到底是自己放在心間的小姑娘,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