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江婉人和門外的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
“你好,我們找南七。”大點的率先開了口。
小的就沒那么客氣了:“哥,你跟他費什么話啊。”
江婉人眉頭皺起:“你們怎么進來的。”
江家到處都是傭人安保,這兩個人是怎么悄無聲息混進來的。
“翻墻咯。”白向吹了吹口哨。后腦勺冷不丁被拍了下,他吃痛道:“哥,你干嘛打我!”
白問沒搭理他,客氣道:“不好意思,我弟弟不懂事,還請你告知你們家夫人一聲,就說白問和白向來找她。”
江婉人直覺這兩人來路不簡單,但又害怕真是南七的朋友,便應了聲,將兩人帶進了屋子:“少夫人,你有朋友找。”
南七聞言,坐直了身體,邊回頭邊道:“我哪兒來的朋......”她挑眉,看向站在門口拘謹地一大一小:“是你們?”
白向被打后老實多了,主要是他看到軟塌上的那個男人此刻正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和白問看。
他咽了咽口水,沒來由的心慌。
白問開口:“我說過,你能出來,我們兄弟以后就替你賣命。”
南七一臉問號,她一直以為那只是個玩笑話,根本沒當真,雖然她以往也是被伺候慣了的。
可突然生出兩個保鏢,這也太奇怪了吧。
南七嚴重懷疑自己被碰瓷了,這兩人該不會是來蹭吃蹭喝吧。
她干咳一聲:“現在是法治社會,我不需要你們替我賣命,上次你給了我解藥,作為報答,我可以讓我老公撥點錢給你。”
白問卻皺著眉:“我不要錢。”
“咳咳......咳”一陣咳嗽聲打亂了他們這邊的詭異氣氛。
江時咳了好一會兒才站起身,冰涼的目光在兩兄弟身上掃了一圈,然后看向南七。
意思很明顯,你最好解釋一下。
南七只好將那天的事又說了一遍,事無巨細。
江時聽完,眸色深沉,他徑直看向白問,看了一會開了尊口:“我江時不養閑人。”
白問沒吭聲,和江時淡漠的目光在空中撞上。
面前這人看上去病懨懨一幅隨時都會掛掉的樣子,毫無威脅力,但白問卻能聞到他身上屬于上位者的狠厲沉冷的味道。
這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才會有的氣息。
孤絕,冷漠,狠辣。
江時,不簡單。
這是白問得出的結論。
白問沉默片刻,道:“我們兄弟的身手不會輸給你手里的任何人。”頓了頓,他說:“還有衷心。”
江時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動作緩慢而仔細,白問白向都沒出聲,像是等待著男人的最終決定。
南七在一旁看的一臉黑線,什么情況?這兩人不是來給自己當保鏢的嗎?怎么這么快就臨陣倒戈了。
無語!
好半天,江時終于出聲了:“查清楚他們的底細,沒問題就把他帶去江東那。”
江婉人點頭應下。
白問說:“你需要幫我們結清黑市的賣命錢。”
江時:“?”
“那個......”白問難得不好意思起來,他干咳一聲說:“我們兄弟在黑市被套牢了,得結清剩下的債務才能脫身。”
江時頭一回被噎了下,半天沒說話。
南七噗嗤一聲笑出來,她在一旁揶揄:“你不是不要錢嗎。”
“是不要,這個錢你可以從我以后的工錢里扣。”白問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