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抽了回來,冷聲道:“上去睡覺。”
南七一時無語,好端端地,這人怎么又生氣了。
“你不是讓我睡沙發嗎?”南七小聲說了句。
走到樓梯口的江時:“......”
他惡狠狠的回頭瞪了她一眼:“你到底上不上來。”
“上來,上來。”南七幾步跟過去,不敢再說話。
南七能明顯的感受到江時的心情非常壞。
而這種壞心情持續了好幾天。
倒霉的就成了江婉人他們這幫手下,尤其是白問。
白問從早忙到晚,干的幾乎都是跑腿的事,他不知道江時從哪兒找的這么多事扔給他。
江婉人如履薄冰,成日觀察著他們家少爺的臉色,深怕一個不小心,成宿成日忙碌的就變成了自己,他覺得,能茍就茍。
有次白問難得給江婉人打了個電話,委婉的向他表達自己工作量是不是應該減少一點。為此南七也快看不下去了,便和江時求過一次情。
江時跟她說:“多說一句,你就替他忙。”
南七閉嘴了。
第二天白問就被江時派到深山去了,美名其曰是江家打算做點公益事業給祖國多做些貢獻。
江婉人擦著額頭的汗,他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他得去找少夫人聊聊,不然下一個被派去深山的搞不好就是自己了。
江婉人杵在南七原先的房間門口,抬手又放下。
他在門外糾結著,南七在里面大喇喇的躺在床上,翻著某博。
自從那晚江時的手受傷之后,江時便單方面把她逐出了房間,兩人又分房睡了。
南七死乞白賴的偷摸進去好幾次江時房間,都被他無情的趕了出來,她也是有脾氣的,索性也不搭理他了。
兩個人住在同一幢別墅,卻有兩天沒說話了。
南七百無聊賴的刷著微博,于佳佳那事過去好幾天了,據說于家一大家子人全部搬離了京城,去南方了。
‘扣扣’
敲門聲想起來,南七一骨碌爬起來,立馬就去開了門,再看到門外站著的是江婉人時,她嘴角拉了下來。
“婉人兒,是你啊。”南七背過身,又躺會床上了。
江婉人站在門口,沒進去,他捂著嘴猶猶豫豫,不說話也不離開。
南七一看他那樣兒就知道他是有事要說:“有事說事,別墨跡。”
江婉人干咳一聲:“少夫人,少爺在花園澆花。”
南七睨了他一眼:“我知道啊,怎么了。”她這個窗戶正對著院子,早上就看江時在院子里躺著曬太陽了。
江婉人停頓一下,沒再拐彎抹角:“您不去找少爺嗎?”
“我找他干嘛?”南七沒好氣的道,這人那天晚上把她從房間趕出來時可一點沒留情,她再去找他,不是自討沒趣嗎。
“額......”江婉人似乎為難住了,他委婉提醒:“少爺在生氣,您去找他,他可能就消氣了。”
南七玩著手機,她心里也憋著氣呢:“不去。”
江婉人摸了摸鼻子,只好勸道:“少夫人,過兩天你就進組了,你確定要跟少爺這樣冷戰下去嗎?”他苦口婆心的道:“到時候您可就要三個月看不到少爺了,你也不想最后臨走之前還跟少爺鬧得不開心,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