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七冷笑一聲,酸溜溜的譏諷:“以前你都是怎么吹的,前女友嗎?”
江時認真回想了下:“我沒有前女友。”
南七瞪了他一眼:“你是沒有前女友,但你有白槿那個小白蓮!”
“......”
江時眉頭擰起來,眸色幽深地看她。
南七被他看的心虛,她也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可她就是生氣啊。
這男人對她都沒這么上過心!
江時幽幽吐出三個字:“白眼狼。”
白眼狼?說她是白眼狼?
到底誰是白眼狼啊!
南七越想越氣,越想越上火。
剛打算發作,面前的男人忽然彎腰,將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下,發絲上的水滴落在了南七的鎖骨上,有些涼。
南七喉嚨不自覺吞咽,心虛的道:“你......你想干嘛。”
江時不會要揍她吧!
“我、我跟你說、你可別......嗚......”
南七瞳孔驟然睜大,盯著面前放大的這張俊臉,一時說不出話。
當然她想說也說不出來,因為江時的唇正緊緊貼著她的。
南七被親的發懵,胸口因為呼吸不暢有些悶悶的。
過了好一會兒,江時才松開她。
江時腦袋伏在她脖頸間,嗓音沙啞的開口。
“白癡。”
淡淡的兩個字,卻像是飽含了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出的寵溺。
“親完就罵,我是你的工具人嗎。”南七雙唇被親的有些紅腫,唇上泛著水漬,像是一顆誘人的櫻桃。
江時低眸看著她,指尖在她雙唇上摩挲。
軟軟地,想親。
江時桃花眼尾醞著鳶紅,雙眸幽深地盯著南七,在自己控制不住的前一刻,他側過身子,關了燈。
“睡吧。”
月色深沉。
有人睡得無知,有人忍的辛苦。
深冬的清晨,窗外依舊被黑夜的薄紗籠罩著,南七從夢中清醒過來時,旭日才露出半邊臉。
她是被周沐清的電話轟炸給炸醒的。
通知她去參加一個時裝周,似乎是想給她談一個高奢代言。
南七沒耽擱,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
回到京城的南七,生活又恢復到了忙碌。
臨走的時候,她拖著困倦到不行的身體爬到了江時身邊,幽幽的看著他的睡顏,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為了美色,她要這么豁出去嗎?
嗚嗚,她懷戀以前好吃懶做成天被人伺候的日子。
她躺在江時身側,掏出手機對著江時和自己就是一張懟臉照。
然后點開朋友圈,發送,配上文字。
“今天也是為老公努力奮斗的一天呢。”
南七滿意的收回手機。
心累歸心累,她還是勤勤懇懇的當一個合格地社畜。
畢竟,她可是發誓要騎在白槿頭上的。
南七小心翼翼的起身,背上包包出門了。
今天她穿的很休閑,因為周沐清說參加時裝周的衣服已經給她準備好了。
坐在周沐清車上,她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望著一絲不茍精神奕奕的周沐清,由衷說道:“大經紀人,你是真的敬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