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七很難解釋自己現在的心情,誠如吃了屎一樣。
她問江時:“這個白雪,在你們那里待的時候,多大了。”
江時說:“十五六吧。”
南七挑眉,腦回路突然轉了個方向,她瞇起眼看向江時:“你不是說你不記得她了嗎,怎么還記得人家多大,你騙我!”
江時:“......”
他眉心跳了跳,戳了一下小女人氣鼓鼓的臉頰:“因為那個時候我十五,院里那些歲數幾乎都一樣。”
南七尷尬的抽了下嘴角,“哦。”
十五,那應該不是苗若水,時間線對不上。
她心里郁悶散了不少,只要不是苗若水那個傻缺就行。
其他人不干她的事。
江時不滿她總是走神,在她眼睛上親了下,霸道的宣告主權:“不許想別人。”
南七回過神,看他:“我想女人都不行嗎。”
“不行。”江時冷著臉,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惱了。
南七不想他不高興,便哄:“我沒想別人,我只想你。”
江時高興了,桃花眼簇著笑意:“要是被我發現你騙我,你......”
“你就把我怎么樣,把我舌頭割了,還是把我眼珠子摳了?”南七打斷他,歪著頭笑意吟吟地看他。
這個人啊,總是喜歡放狠話,卻從來不舍得傷她一分一毫。
嘖。
口是心非的男人。
江時覺得自己完全被她拿捏住了,心里老大不高興,于是又齜牙咧嘴的威脅:“就把你綁起來,藏一輩子。”
南七裝作害怕的樣子:“哇,淫家好怕怕哦,哥哥千萬別綁我~”
“......”
江時睨她,“剛剛叫我什么?”
“哥哥。”南七又叫了一遍,
江時點頭,夸獎她:“我很喜歡這個稱呼,以后你就這么叫我。”
南七:“???”
總裁夫人帶球跑害她啊!
南七扯著唇耍賴:“我不要。”
江時雙眸瞇起來,將她抱著換了個姿勢,兩人面貼面。
他彎著腰,親吻上去,勾著她的唇,換了無數種新姿勢。
十分鐘過去,南七被他磨的沒了脾氣。
江時沙啞著嗓子:“叫哥哥。”
南七被他親的上氣不接下氣,殷紅著唇,紅著臉叫了一聲:“哥哥。”
她微微喘著氣兒,聲音是剛被疼愛過的嬌軟,軟軟糯糯的,還黏人,聽的江時心里癢癢地。
他沒忍住,又吻上去。
南七抵著他的胸口,粗喘:“別親了。”
江時不依,依舊抱著她啃。
他覺得自己這條命,早晚得搭在她身上。
江婉人抱著一沓文件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局面。
他家少夫人坐在他家少爺腿上,姿勢曖昧,動作也曖昧。
江婉人拿文件的雙手抖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出聲打斷他們。
他純潔的思想被玷污了,他被少爺教壞了,嗚嗚。
雖然他很想非禮勿視,可他的眼睛不聽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