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你是不是不行啊!”
諾大的聲音在安靜如水面的房子里砸下了不小的動靜。
空氣仿佛凝結了一瞬。
江婉人和江東幾人呆若木雞地杵在客廳里,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面面相窺,腦海里盤旋著同一個疑問。
少爺,不行?
駱苝苝一眼便看到她哥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下來,她皺皺巴巴的說道:“那個啥,哥,她喝多了,不是說你不行,都是醉話,當不得真,呵呵。”
江時瞥了她一眼,“滾。”
“好嘞。”駱苝苝扭頭就走,跑的比兔子還快。
南七窩在江時懷里,嘴巴還在不停念叨,因為喝了酒,她講話斷斷續續地:“江時,你說......你是不是不行!”
江時將她打橫抱起,轉過身,冷眼一掃:“還不滾。”
“滾,滾,少爺,我們這就滾。”江東拉著江婉人和江北一溜煙兒的跑了。
識時務者為俊杰。
他們撞破了少爺的秘密,萬一少爺面子上過不去,回頭再折騰他們可咋辦。
房間里。
江時將南七放在床上。
“唔......”她悶哼一聲,腦袋暈暈地,像是快要炸開,南七皺起了小臉,眼淚在眸子里要掉不掉地,格外惹人垂憐。
江時瞇著眼,聲音透著一絲危險,他居高臨下地看她:“你說,誰不行。”
南七的頭越來越暈沉,酒勁慢慢的上來,聽到熟悉的聲音,她無意識地朝聲音源頭伸出手,像是想抓住什么,但抓了一團空氣,隨即落回腿上。
原本明亮的眼睛緩慢的眨動著,嫣紅的唇蠕動。
“你呀,你......你不行,你放著我這么個......嗝~”南七打了個酒嗝,指著江時:“放著我這么個大美女你都無動于衷,你說你是不是......是不是不行。”
南七天生膚白貌美,此刻酒精上了臉,臉頰白里透紅,紅艷艷的唇抿成一條直線,大概是家里暖氣開的足,有些熱了,她細膩白皙的手指不停的扒拉著衣服,想要往下扯,涼快一點。
江時桃花眼斂著,看不清情緒,他彎腰桎住她亂動的手,望著那誘人的唇,低頭親吻上去。
南七嚶嚀一聲,衣服滑落。
夜里光線黯淡,南七迷迷糊糊地,隱約覺得有貓兒在舔她。
有些癢,又有些難耐。
她忍不住動了動。
江時垂眸看她,沉靜黝黑的眼瞳里,情緒翻滾。
往下,喉結不甚明顯的滾動。
后來,半夢半醒間,南七哭著求饒。
嗚嗚,誰說江時不行的。
他可太行了......
窗外月色如水,清凌凌地晃蕩,漣漪不斷,潮濕著湖面上的雜草。
次日,艷陽高照,大雪初停,光線穿過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帶著雪后處霽的明凈。
南七睜開眼,入目是刺眼的陽光,她下意識想抬手遮住明晃晃的光線,抬了不到兩公分,又跌回在柔軟的床面上。
她舉不動......
渾身酸酸疼疼的,像是被搟面杖從頭到腳被人用力碾過一般。
沒有力氣。
南七在床上緩了一會兒,放棄了掙扎,撈過手機,好幾條未接電話和微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