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七懵了,他這是什么意思?
江時懶散地開口:“不是你干的,自然要找她麻煩,是你干的......”
他頓了頓,繼續道:“就是你干的吧。”
南七一臉問號:“什么叫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吧,你也覺得是我干的嗎?”
“......”
江時瞥她:“你在說繞口令嗎。”
“不是。”
江時伸手環住她的腰,將她帶到自己懷里,抱緊,指尖摩挲著她的耳垂,慵懶至極的嗓音:“乖,出了事兒,有我給你兜著呢。”
南七趴在他懷里,算是徹底弄明白了。
在江時這里,壓根沒有什么信不信任的問題,而是不管自己做了什么,他都覺得她是對的。
她突然有種自己就是壞孩子,而江時就是對她毫無原則溺愛的父母是怎么一回事?
南七深深地唾棄前兩天居然會因為白雪的一句話就對江時懷疑的自己。
她發誓,以后也要無條件相信江時,寵著江時。
夜幕漸漸拉下帷幕,夜晚的星空總是安逸又美麗。
江家宅院大紅燈籠上堆著薄薄的一層白雪,像是美人穿上了白紗。
許是雪后的原因,今晚的月亮意外的圓,南七走了兩步忽然停了下來。
她怎么覺得,身體這兩日好像輕盈許多?
今天騎馬的時候她就有這種感覺了,那時候出了事,她沒細想,這會回想一下她下馬跑向白雪的時候,速度是極快地。
有點奇怪。
江時回頭看她:“怎么了?”
南七連忙邁開步子追上他:“沒,就是走累了。”
“那我抱著你。”江時說完就彎下了腰。
南七見他真打算抱著自己,不由笑道:“我怕把你身子骨壓壞了。”
江時瞇了瞇眼,某人似乎又欠收拾了。
夜里,江時無師自通地換了無數種姿勢,一直要到凌晨三點。
南七到最后,嗓子都哭啞了。
翌日一早,顧遲的電話就打來了。
說是在監控里的確看到南七揮鞭打了一下白雪的馬。
“錄像還在我手里,沒交給白雪,這事兒恐怕白雪不會輕易罷休。”顧遲說道。
其他人還能給筆錢解決,白雪是苗疆白家后人,實非善茬。
江時低眸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南七,淡聲道:“錄像發我。”
“嗯,等會發你微信,不過這事兒怎么解決,南七怎么突然會對白雪揮鞭?”顧遲實在想不通。
江時淡淡道:“不是她,掛了。”
“我還沒說完呢我......”
“嘟嘟嘟嘟”
“......”
顧遲暗罵一聲草,然后把錄像發給了江時。
他剛想關手機,電話鈴聲又響起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頓時頭大了一圈。
“寶貝,我不是說了最近別給我打電話嗎?我挺忙的。”
“忙著跟別的女人上床嗎,顧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