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傍坐著一男一女兩個警官。我的雙手被一件衣服包裹住,手腕上手銬傳來的陣陣涼意讓我突然意識到,我現在是一個殺人的嫌疑犯。
坐在我左邊的女警官姓鐵,名叫鐵英。坐在我右邊的男警官姓梁,名叫梁寬。
這兩個名字我總覺得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聽過,但是我又想不起來。
只見梁寬冷冷的看著我說道:“孫子,做噩夢了吧!什么樣,金子來找你了吧!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勸你還是早點招了吧,免得受罪!”
他的話,讓我想起了夢中的情景。我只覺的全身一涼,就猶如跌入一個冰冷的冰窖中一般,不由自主的將身子卷縮了起來。
鐵英見了,對梁寬說道:“行了,你就別嚇他了。你看把他都嚇成什么樣了!”
梁寬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說道:“這孫子軟硬不吃,裝瘋賣傻,一開口就盡說些瘋話,被抓住到現在,差不多快四十八小時了,一句有用的口供都沒有,你說這案子該什么破!”
鐵英說道:“現在他還只是嫌犯,咱們不能先入為主,就認定這案子一定是他干的!”
梁寬反嘴說道:“匕首上都是他的指紋,不是他干的,還會是誰!”
2018年1月3日。陰
南寧城中村的某棟樓,因為修路,需要拆遷。在拆遷的過程中,卻發現了一具成人的無頭骸骨。后經過法醫鑒定,死者年齡大概在25到30歲之間,男性,身高1米65左右。在死者的胸口發現了一把生銹的匕首,從匕首的位置和死者骸骨上的傷痕比對情況分析,法醫初步判斷死者是被人用這把匕首刺入胸口,殺死之后,尸體被封入了墻壁之中。
在死者的身上發現了一張網絡身份注冊卡,這種卡片是到網吧上網時,實行網絡實名制登記的主要憑證,和本人的身份證是綁定在一起的。很快警方通過這張卡片,確定了死者的身份。
死者名叫金易安,男,某某大學畢業生。金易安大學時上網成癮,導致學業荒廢,因此畢業后并沒有拿到畢業證和相關的學位證中。畢業之后,據說就租住在學校后面的城中村,很多同學在畢業之后的一年內,經常接到他的借錢電話。那時候大家都剛畢業,手頭也不寬裕,而且知道他借錢都是拿去上網,所以大家都沒什么理他。漸漸的他也就不再給同學們打電話。后來曾經借錢給他的同學,想叫他還錢,卻突然發現聯系不上他了。此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沒有想到,他再出現,竟然是以這種方式。
案情發展得很快,警方很快就在那把匕首上,找到了我的指紋。于是我在工作室,被警方抓走,協助調查。
2018年1月6日,在警方的審訊室。
審訊燈發出強烈的白光,照射在我的臉上,讓我睜不開眼睛。鐵英坐在審訊桌上,正在記錄。
梁寬在我面前來回的踱步。
“你是什么時候和金易安住在一起的?”
“2009年8月份的時候吧。具體日期記不清楚了。那時候大家都沒錢,畢業了學校的宿舍又不給住,我們兩個一商量,就決定一起合租了。”
“你們在一起住了多久?”
“一年多左右吧!”
“具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