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馗當即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先給蘇公子一塊我們王家的客卿腰牌,你可以將來到得冀州,親自走一趟王家府邸,再決定是否擔任王家客卿一職。”
“到時候,若是公子同意,那便直接收下玉牌,若是公子不同意,那就將腰牌還給王家的話事人,你看這樣如何?”
蘇青陽這才笑著點頭,算是答應了。
如此一來,二人之間的關系,明顯就變得熟絡了起來。
“王管事,像今天這種情況,飛舟會經常遇到嗎?”蘇青陽回想起方才的危難,依舊有些心有余悸。
那王管事也是面色凝重了起來:”其實,飛舟遇到猛禽的攻擊,那是時有發生的,否則我們也就不需要所謂的護舟郎了。只是,像金翅雕這般如此稀有而強悍的存在,卻很少碰到。“
"而且,金翅雕雖然體型巨大,戰力極強,但是性情并不算火爆,一般我們即便遇到了,只要我們主動繞道,不經過它的領域,那畜牲也不會太過霸道。”
“如今天這般,金翅雕主動發難的,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我心中也有很多疑惑。”
蘇青陽皺著眉頭,想起那畜牲血紅而充滿殺氣的眼神,不禁渾身汗毛倒豎。
看來,這畜牲主動攻擊飛舟之事,這其中還有隱情。
一時間想不通其中關竅,蘇青陽也就不再多慮,多思無益。
王管事將客卿的玉牌遞給了蘇青陽,說道:“蘇公子,有了這塊玉牌,今后蘇公子在王家所有飛舟之上,一律開銷都有折扣,八折。”
蘇青陽一聽,眼中頓時閃過精光,如今的自己確實窮的很,能省一點是一點,這個好處倒是很實在。
“那兩位侍女,你還是另作安排吧,我真不適應被人伺候,我是認真的。”蘇青陽說話之時特意板起了臉,表現得非常嚴肅。
卻見王馗露出一副“我懂你”的表情,看得蘇青陽一陣頭皮發麻。你懂個屁!
隨后蘇青陽又問:“擔任了王家的客卿,是不是我就要去船頭護著了?”
王馗卻擺了擺手:“不用,客卿比較自由,不用時時盯著飛舟的安危。只需要在危急時刻援助一二即可,就像方才那樣。”
蘇青陽點了點頭,這倒是可以接受。如若不然,要他一直在船頭呆著,他也確實做不到,畢竟身體還未康復,這飛舟又在云海高空之中,所謂高處不勝寒,那可不是一句玩笑話。
與那王馗分開之前,蘇青陽特意澄清道:“其實我并非你所以為的兵家第三境玉骨境,我真的只是第一境,只因我掌握了一門特殊功法,才能巧妙御風而行。”
對此,王馗雖然表面上點著頭,但他的眼神卻在說:“我懂的,蘇公子是高人,不愿暴露自己的真實修為。”
蘇青陽無奈搖頭,隨你信不信吧。
當天深夜,正當蘇青陽呼吸吐納,調養生息的時候,外面卻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誰呀?”蘇青陽很是詫異,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大半夜的不睡覺,竟然敲自己的門。
卻聽門外傳來了一位嬌滴滴的少女聲音:“蘇公子,快開門啊!”
蘇青陽頓時又是一陣頭皮發麻,心中怒吼道:”王馗,我淦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