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瘴南族的皇子聞言,頓時勃然大怒:“你說什么!竟敢如此侮辱我,真是不知死活!”
話音未落,他手中的彎刀已經劃出一道弧線,向著蘇青陽的面門砍來。
蘇青陽已經不是第一次迎敵,面對對方的突然發難也是絲毫不慌,直接一個急閃讓過,隨后身形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了那位皇子的身側。
那瘴南族皇子頓時雙目圓睜,很是震驚:“什么!”
可還不等他回過神來,蘇青陽已經一把抓向了對方的脖子,下一刻便將那人拎小雞似的舉了起來。
那皇子極其羞憤,他從小一直被嬌生慣養,更是一直被吹捧的武道天才,何曾受過如此屈辱?
他怒喝一聲,手中彎刀砍向蘇青陽的手臂。
蘇青陽冷哼一聲,右手握著那皇子的脖子,用力向前一推,那皇子不僅刀式落空,落地之后更是滾了出去,摔了個狗吃屎。
圍觀的船客們紛紛爆笑出聲,叫好聲一片。
這些年,胡州內亂不斷,如今甚至已經開始將亂局擴散到其他幾州,弄得各處烏煙瘴氣,民怨四起。
在一定程度上,這還加劇了周圍幾州的局勢安穩,給大舜朝造成了眾多阻礙。
而這背后的始作俑者,正是幻想著復國的瘴南族裔。
因此,其他幾州的百姓,對于瘴南族向來都很是厭惡,此時眼看那瘴南族年輕人出丑,自然是拍手叫好。
兩名隨從連忙跑去攙扶,一人指著蘇青陽怒喝:“大膽,竟敢打傷我們司普!”
想來那“司普”便是瘴南語中的皇子了。
蘇青陽摸了摸鼻子:“是他自己先動手,而且我也沒打傷他啊,只是他自己沒站住,摔了個狗吃屎,怪的了誰?”
周圍所有人都是連連稱是,顯然對于那三人很有成見。
那飛舟的大管事表面雖然不說什么,但心里也是暗暗叫好。
那瘴南族的所謂皇子,在登上飛舟以后,便一直惹事生非,要么調戲飛舟上的女侍,要么嫌棄飛舟的伙食太差,到現在還主動挑釁護舟郎,簡直欺人太甚。
那皇子狼狽起身之后,便死死地盯著蘇青陽,眼神之中充斥著濃郁的殺機:“你有種,有本事留下姓名,別當縮頭烏龜!”
蘇青陽毫不在意:“你不配!”
隨后便轉身走向飛舟船頭,不再理會那主仆三人。
那瘴南族皇子眼神變幻不定,最后也只是冷哼一聲,隨后對著身后護衛說道:“我們走!”
他心中卻暗自有了計劃,飛舟接下來便會進入胡州地界,會在胡州的飛臺停靠,到那時候,他自然有許多辦法來懲戒蘇青陽二人。
他心中暗自盤算,離開了甲板。
“王爺,那三人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趙墨低聲說道。
蘇青陽則一笑置之:“不必在意,我們到了胡州,辦完事便盡快離開,沒必要跟他們過多糾纏。”
在他如今的謀劃之中,還有太多事情需要去做,根本不愿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