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師叔是苦笑著連連搖頭,周遭氣氛頓時有些悲涼。
齊銘一聽,果然不出所料。
他抬手在師叔的后背上輕輕拍了拍。
“我偶然聽酒師叔提過這件事。”
“師叔,大家都是男人,齊銘都懂的。”
“這絕對不全是師叔你的問題。”
“男兒的不易,男兒方才明白啊。”
果然是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說著是給了一個痛惜的眼神,接著又是一番拍背安慰。
燕雙江見齊銘如此明理,說話還這么好聽,連忙是握住齊銘的手。
“齊師侄啊,你酒師叔和掌門師兄都夸你機靈,我這點事情你也知道了。”
“師叔這老臉也不要了,你看,有沒有什么辦法讓我躲一躲。”
“老是這樣下去,天天吃丹藥,你師叔我一把年紀了,也頂不住了呀。”
言語之深切,那叫一個痛心疾首,那叫一個無可奈何。
看樣子酒師叔這盞燈耗油量恐怕非比尋常吶。
齊銘表面一臉惋惜,心中卻是禁不住一陣狂笑。
難怪第一眼看到就覺得師叔滿面縱欲過度的樣子。
他這指腚是不行了。
齊銘正色道是。
“師叔,你且先放寬心,憂懼解決不了問題。”
“法子呢,我也有,但是需要您好生跟酒師叔溝通。”
“依我之見,這種事情呢,還是需要二人好生合計,您們畢竟是咱們劍宗有名的神仙眷侶,模范夫妻。”
“咱們這么多弟子都看著呢,您二位的和睦,也是給弟子們樹立的榜樣啊。”
“不過有些事情躲是躲不掉的啊師叔,咱要換一種思路。”
齊銘從懷中摸出來了一個香囊。
“且將這個香囊掛在房內,一個良好的環境定能添助云雨之興致,另外師叔你再去尋一顆歡情丹。”
“我這里還有一段口訣,師叔你記下來且傳給酒師叔。”
“既然避不開,那就要勇于面對,不僅僅是師叔你要主動,兩人要齊頭并進嘛。”
“師叔你就大大方方豁出去一次,一咬牙一狠心,說不定能緩好些日子······”
齊銘是重重點了點頭。
這個香囊是他私下調配來給后山靈獸孕仔用的······
燕雙江一臉忐忑。
“啊這。”
“齊師侄,可是何種口訣?”
齊銘低聲道是。
“師叔你聽好了,口訣就是······”
“雅蠛蝶,打咩打咩打咩打咩打咩打咩·······”
燕雙江聽完一臉懷疑。
“師侄,這···能行嗎?”
齊銘道是。
“試一次便知,師叔您一定要足夠兇猛,咱師叔堂堂七尺大仙人,巍巍男兒大雄風!”
“絕對不能認慫!”
黃昏漸晚,天色也不早了,齊銘同燕雙江和酒夭夭道別一番便是離開了梅穆峰。
燕雙江一個人坐在院子里,把玩著手中的香囊。
確實聞起來別有一番特異,久而久之讓人腹中有一股蠢蠢欲動的小火。
他默念著剛才齊銘傳授的口訣。
“唉,自己那幾個徒弟一個二個見到師尊就跟見到什么似的,端正得不得了。”
“齊師侄就很自然,雖然修為不太行吧,但跟齊師侄說話就很舒坦,長輩晚輩就是要這樣嘛,這齊師侄長得好還點子多,嗯,甚是不錯,是個人才!”
燕雙江心中如是道。
而此時正在空中御劍的齊銘卻是禁不住笑出了聲。
腎好啊腎好!
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餓漢子不知飽漢子疲啊!
師叔,您······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