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魂書?什么玩意?”阿斗并未在意,回了屋子生火做飯去了。
這血魂書乃是修真者生命垂危時候,用生命精血發出的一道通訊文書。修真宗門內一般設有接受血魂書的祭壇,每當祭壇收到血魂書時,宗內便知道有族人落難殞命,可依據血魂書內容提前做好應對之策。
翌日,阿斗起來在院子內活動筋骨,只見吳名老村長又來拜會。
“老爺爺,你好啊!您是不是想吃野豬肉了。”阿斗笑嘻嘻的說到。
吳名老村長哈哈笑道:“不是,小兄弟你可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呀,我們全村人都會將你的恩情永遠銘記在心的,請受老夫一拜。”
說罷,吳名老村長向阿斗拱手作揖,彎腰拜謝。
“使不得,使不得!我也沒干啥啊?”阿斗立即扶住吳名老村長,就像一個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然,小兄弟你是我們村的大恩人,是你把張家的主心骨給打垮了。”吳名老村長說到。
“我?您昨天不是來謝過了嘛。”阿斗說到。
“不是,不是。我說的是張家張角、張寶和張梁三兄弟。他們才是張氏宗族派下來的核心子弟。”吳名老村長繼續說到。
“哦,你說他們啊。昨天我不過是拍死了幾只煩人的蒼蠅而已,不必掛在心上。”阿斗擺擺手,嘿嘿笑道。
“嗯~小兄弟你有所不知,那張家是南遷的外來客,仗著自己宗家外戚的關系,在我們這小地方作威作福,肆意欺壓百姓。”吳名老村長眼里閃過一絲憤怒。
“起初,那張氏家族也只是遷來的普通人,只不過性格惡劣,在我村民抵抗之下也不敢做出太多出格的事情。直到兩年前,張氏家族派下來三位修真強者,我們再無還手之力,只能任由張家騎在我們脖子上,唉!”吳名老村長嘆了一口氣。
“額……”阿斗對吳名老村長略表同情。
“那張家逼迫我們村民成為苦力,當牛做馬,還霸占我們村的糧田,原來我們村里的土地被那張家占走了一半,我們是敢怒不敢言吶。我們隱忍了兩年,終于等來了小兄弟你,為我們伸張正義,驅逐惡霸。那剩余的張家眾人已經紛紛潰散,不敢停留此地,我們終于拿回了屬于我們的田地。”吳名老村長說地痛哭流涕。
“wtf?”阿斗一張黑人問號臉,莫名其妙地就被迫當了回好人。不過也無所謂了,對于阿斗來說,能睡個好覺比什么都重要。
“唉~這土客械斗是宗族大遷徙不可避免的結果,這世界拳頭大才是硬道理。”吳名老村長又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老爺爺,不用難過了,這以后的日子,現在不就好起來了嘛!”阿斗安慰吳名老村長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