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阿斗,從今天過后就再也沒有黃天幫了。”阿斗極其平靜地說道。
張天志先是一驚,心里怒不可遏,但是轉瞬卻又大笑起來:“你就是阿斗!就是你在虎山殺了我們張家子弟?!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們還上次沒找到你,你現在卻跑來我們黃天殿送死來了,哈哈哈哈!”
“我困了,過來受死吧。”阿斗吹了吹手指說道。
“你說什么!要死的那個是你!玄階劍法:黃沙飛天劍!”看著阿斗輕描淡寫的表情,張天師感覺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怒上心頭的張天志,直接運起全身所有的靈力,使出爐火純青的黃沙飛天劍法,向阿斗襲來,旨在一劍斬下阿斗的頭顱,沒有絲毫的猶豫留手。
面對來勢兇猛的張天志,阿斗只微微側身就躲過了張天志揮來的劍,右手一掌夯實地打在張天志的胸膛之上。
張天志的胸口瞬間凹陷下去,肋骨被阿斗的掌力震得粉碎,靈力順著掌力侵入張天志的五臟六腑,將張天志的體內攪了個天翻地覆。
跪在地上的張天志,瞪大著雙眼,面露驚懼之色,一臉的難以置信,只剩下一具已經沒有生機的軀殼留在人間。
“帶我去注心殿。”阿斗冷冷地看了一眼旁邊的禁衛軍。
或許在張天志到來的那一刻,這些禁衛軍心中還抱有一點幻想能夠驅逐這個入侵者。但是現在看到張天志的死狀之后,全部嚇得動彈不得,不敢再有一絲違拗之意。
仿佛現在由好似六月酷暑突然間轉變成了寒冬臘月,空氣中散發著刺骨的寒意,所有水分都被這冰冷的空氣凍結,讓人難以呼吸。
這股寒冷氣息不是來自天氣的驟變,而是來自一個人,一個看上去毫不起眼的普通人,一個只是想好好睡上一覺的人而已。
對于黃天幫這些禁衛軍來說,好像置身在一場噩夢當中,好像被鬼壓了床一樣怎么掙扎都醒不過來。
又仿佛深陷泥潭之中,有無數雙冤屈的雙手在拉拽著他們的腳踝往下拽。泥漿慢慢淹過他們的小腿,然后淹過大腿,然后是肚子,然后是胸腔、是脖子、是嘴巴,最后淹過鼻子、眼睛、耳朵,將時間遁入一片虛無。
“救命啊!你這大壞人不要過來呀!”小鈴蘭在注心殿里大聲呼喊求救。
“小美人兒,不要喊了。今天你就算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哈哈哈哈!”張達淫邪地笑道,一把扯爛小鈴蘭的左手衣袖。
“破喉嚨!破喉嚨!快來救我啊破喉嚨!”小鈴蘭又換了個求救方式。
“哈哈哈哈!你喊吧,使勁喊!你越反抗我就越興奮!”張達猥瑣地說道,把小鈴蘭右手的衣袖也一把扯了下來,露出雪白的肌膚。
張達再也忍受不住,一只手扣住小鈴蘭的兩個手腕,將小鈴蘭兩只嬌小的玉臂交叉按過她的頭頂,另一只手瘋狂撕扯小鈴蘭身上的半透明的紗質衣物。
小鈴蘭被嚇得豆大的淚珠滾落面頰,哭得梨花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