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啊,饒命啊,大俠。”
“快說,這孩子是不是你們的,是不是從小穆村偷來的。”趙煜皓責問道。
“這孩子不是我們的。”這婦人一臉哭泣道。
“閉嘴,賤人!”中年男子怒罵道。
趙煜皓一腳將中年男子踹到在地,然后用劍再次指著他。
“老實交代,這孩子從哪里偷來的?我只問一次,你再不說,就要了你的命。”
趙煜皓生氣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碰上偷孩子的事,這要是不管,那還了的。
“大俠,我說,我都說,你就饒了他吧,孩子不是我們的,是小穆村族長穆戎陽的,我們是從他那兒偷來的。”這一婦人跪著拉著趙煜皓的褲腿,大聲地哭著求饒道。
“快點,快點,看到了,他倆就在前面。”遠處又傳來一股聲音。
“這兩個狗雜種,沒有良心的賤種,虧老子把他們當做家人看待,竟然把我兒子給偷走了。”
一男子身著墨色的緞子衣袍,袍內露出銀色絲紋的鑲邊,腰系玉帶,手持一把短劍,身后跟著四名隨從,眨眼間就來到了趙煜皓的身邊。
一見中年男子被趙煜皓拿劍指著,腳下面還跪著一夫人,大聲說道:“怎么不跑了啊,你們兩個狗雜種,日防夜防,真是家賊難防。”
“您是…”趙煜皓正要問話。
卻被墨色衣袍男子打斷了:“多謝大俠為我攔住了這兩個賊人,救下了我的孩子,鄙人穆戎陽給你扣頭了。”
“慢著,你也是穆戎陽?”趙煜皓攔住正要扣頭的男子,疑問道。
“是啊,大俠,我是穆戎陽啊,是這小穆村的族長。”墨色衣袍男子面色有些失驚:
“大俠,怎么了?”
“他也叫穆戎陽,你們兩誰是真的?”趙煜皓指著倒地的中年男子問道。
“你這個胡三才,原本看你對我家丫鬟小翠有真情,你又沒有地方可去,才將你留在鄙舍,好吃好喝養著你們,沒想到到頭來,你們兩暗地里竟然籌謀我的孩子,忘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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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義的狗雜種,看我不拿劍劈了你。”
墨色衣袍男子說完話,就拿著短劍要刺過去。
短劍正好刺在了趙煜皓的劍柄上,然后“嘭”地一聲飛了出去。
“要殺人,也得審問清楚,交由執法行事處審理此案,切不可私下殺手。”趙煜皓正義浩然地對著墨色衣袍男子說道。
“是啊,大俠,都怪我太心急了,我心里真的恨死這兩個賊人了。”墨色衣袍男子拍了自己一巴掌:“我真是瞎了眼。”
“煜皓…煜皓…,你過…來…一下”莞琴忍著疼痛對著趙煜皓。
“夫人,你還好吧?”趙煜皓一臉焦急。
“那才是小穆村的…族長…穆戎陽,我…認得他。”莞琴緩緩抬起手指向墨色衣袍男子。
墨色衣袍男子也正好看到莞琴,被嚇了一跳,原本以為是一個絕色美女,沒想到是一個面部褶皺,是個七八十歲的老嫗。
可仔細一看,這衣服,這體型,確是很像一個人,白衣翩翩,到處沾滿了血跡,衣服和年齡極不搭配,真是奇事一樁。
莞琴從懷里拿出一個繡著龍鳳花邊的荷包,遞給了趙煜皓。
“把這個荷包拿給…穆…族長,他自然明白。”莞琴再一次感到痛苦,鮮血仍舊在不停地外流。
趙煜皓接過荷包一看,這荷包竟然是由金蟬絲線編制而成,即使存世千年它也不會褪色。
這金蟬絲線極其昂貴,編制這么小的荷包也需要一千只金蟬一年的產絲量,更何況這金蟬本就是個活寶,存活條件極為苛刻,這也才導致金蟬數量極度稀少,所以要說這荷包價值連城也絕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