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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大幅度衰減,畢竟能量核心的輸出有限,無法同時滿足,能夠說出完整的句子,已是他的極限。
像先前在炸雞店時,為了計算出那名女店員的閔可夫斯基單位,漢密爾頓就啟用了將近百分之六十三的算率,光是超出的這百分之三,就需要借助外界的能源補給,在大量能源需求下,這才癱瘓了一小片城區的電網。
“行啦,別算了,我的身份和你一樣,都是過河的卒子。”
并沒有要解釋藥劑的打算,張珩伸出手掌,似乎是想拍拍漢密爾頓的肩膀,但很快他就嗅到了對方身上的臭味,皺著眉頭,強行改變了手臂的動作,將自己腦袋上的帽兜褪下,隨意的理了理那亂糟糟的頭發。
“過河的……卒子……”
這次漢密爾頓沒有堅持繼續運算,而是聽從了灰衣青年的建議,停下了光腦的計算程序,只見他的眼神再次恢復了神采,臉上的神情也豐富了許多,就連說話都流利了不少。
“對啊,過河的卒子,無關輕重的小角色而已。”
張珩自嘲的笑了笑,也沒打算等待對方回答,一把將手中的那瓶裝有粉色藥劑的小瓶子塞到漢密爾頓手中,自顧自的回到了摩托車上,檔位變換,只聽杜卡迪一陣咆哮,青年的身影便消失在了街頭的拐角處。
感受著手中的異物,漢密爾頓將視線從遠處收回,看了一眼手中的粉色藥劑后,便將它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地上。
自己則開始不緊不慢的脫去身上的衣物,先是上衣,再是牛仔褲,每一步都非常自然,就仿佛此刻的他并不是處在空無一人的馬路上,而是位于一間隱私性極佳的更衣室內。
不過好在現在是凌晨,就連掃地的環衛工人都還沒開始上班,空無一人的大街上并沒有人能夠制止漢密爾頓更換衣服。
在換上了一套干凈整潔的衣物后,漢密爾頓直接無視了地上的臟衣服,彎腰拾起地上那瓶裝有粉色藥劑的小瓶子,塞進了褲兜之中,朝著遠方緩緩走去。
雖然沒有弄清楚灰衣男子的身份,但經過簡單的計算,他得出對方并沒有傷害自己的結論,加上三大定律的限制,他并不能在沒有計算結果的情況下朝對方貿然出手。
在這兩個條件下,漢密爾頓直接選擇忽視這一變數,打算為接下來的保護任務做些準備。
在他的執行程序中,篆刻有兩條任務,第一條便是抵達中山路這處街區,在5月3日17時32分時,救下任務目標。
而第二條,則是在他的機體壽命耗盡或是受到毀滅性打擊前,盡可能的保護目標,不讓其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作為第七代護衛型生化仿生人類,在三代光腦的加持下,漢密爾頓擁有著常人無法比擬的記憶能力和運動能力,但這些都不足以支撐他在這片狼藉的森林中保護目標,唯一能夠依仗的,就是他這一代機型所特有的學習能力。
雖然在情緒表達方面遠不及六代、五代仿生人那般流暢自如,但他卻能夠像一名自然人類一樣真正的去思考,在經歷中不斷成長蛻變。
只要沒有死亡,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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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像一名老獵人一般,不斷的積累經驗,變得更為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