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生活呦,我對你說
我對婚事心灰意冷,心思全都撲到學習上和工作上。盡力地做好本職工作;盡力地寫一些通訊報道,或是詩詞創作。
有一天在大街上,無意中碰到幫我們家搬家的張巖,就是馬嬸給我介紹的那個大我八歲,離過婚的男青年。
其實他也常去我家。后來他結婚了,父母也都去參加婚禮了。他推著自行車,橫梁上邊放著一個小車座,馱著一個不大點的小女孩兒,慢慢地推著走。他跟我說了幾句話,就騎著自行車走了。
我沒有立即騎車子走,而是慢慢地沿街往前走。想起馬嬸給我介紹他的情景。從那時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年多了,可我這兩年都做了些什么呢?
回到單位,我心情很消沉,坐在辦公桌前,寫著長詩《生活呦,我對你說》。在詩中抒發著我心底里的苦悶、彷徨;和對工作、學習、生活不懈追求。我苦苦地思索著,尋覓著生活的出路,然而,我還沒有尋找到啊。
生活呦,我對你說——
上班的路上,
我聽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啊,這不是兩年前別人介紹的他嗎?
哦,如今那,
他比當年更加健壯、更加瀟灑;
他,已經是一個帶孩子的爸爸。
對于他,我并不感到后悔。
而使我感到羞愧的,
是我仍在生活的道路上,
艱難的涉拔!
兩年過去了,
但兩年前的往事又怎能一下子忘卻?
那時候,
我的處境是多么的悲苦和尷尬。
落選的自卑感折磨著我脆弱的心靈,
失戀的痛苦又倍使我的身心遭受摧殘。
一切的希望都在瞬間破滅,
但一切的破滅,
卻又長久地淤積在我的心田。
我痛不欲生地哭泣,
又拼命地追逐那理想迸發的一現。
為了跨進理想中的高校,
為了實現夢寐中的愛戀,
我付出了多少艱辛的努力,
又犧牲了多少不眠之夜的眷戀?
就在我痛苦與絕望的憂愁中,
你的不該有的名字,
又闖入我這苦難干澀的心田。
像把鋒利的尖刀,
加深了我流淌著鮮血的傷口,
更增加了我去尋死的意念。
相差八年的勾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