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再好的身體,該得病還是得病啊。”
我叮囑他說:“回去后,臥床休息,不可以再走這么多的路了。”這是他第一次得病。
又過了一個月,他的微信運動停了,好多天沒動靜,屏幕上顯示為零。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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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自己撤了,不想顯示微信運動了?我猜想可能是這樣。
然而過了七八天,他的微信運動又有顯示了,步數不多就四十幾步。他沒有撤啊,那肯定又有事了,晚上,忙完家務事,我趕緊發微信問他,怎么回事?為什么這么多天沒消息?
他很快回復道:“得病了,是心絞痛。”
“怎么會是這個病哪?你身體看著多好啊?”我頓時緊張起來,
心絞痛這個病來勢兇兇,搶救不及時會死人的啊!可是他以往一個字也沒先透露過。還是對我不信任。
我問他“感覺哪里不舒服?后背疼嗎?”
他說不后背痛,是前胸痛,現在還在住院。他沒告訴我這次住院很兇險,是搶救過來的。后來甘河老同學佟樹和,在微信里告訴我才知道其中的危險。他不告訴我,也是怕我擔心,可是側面了解病情讓我更擔心,嚇得我睡不著覺。剛剛找到他,怎么就要失去他?我哭了,默默地為他流淚,為他擔心起來。
過了一段時間,他的微信又不顯示了,一天兩天三天,直到第六天才顯示走幾十步。他又怎么了?我發微信問他:怎么回事?他說:去齊齊哈爾市醫院住院了,原因還是心絞痛。
他的病情看來真的很嚴重,要不然不會總關手機呵。嗨!那么健康的人,也是說病倒就病倒,看來人生真是太無常了。
想想老同學蓋文榮蓋老五,過完年正月十四我去看她,還和她嘮嗑說了許多話呢,她說正月十六兒子一家往回走,她十七去齊齊哈爾她丈夫那兒去化療,也就二十來天就回來。可誰知道她一回來就倒在床上,再也沒有爬起來。
我和文英去看她時,她都不認識文英了。要知道我們是從小一塊兒長大幾十年最要好的小伙伴呀,她不認識誰也不該不認識我和文英啊。她就那么老老實實地躺在自家的大床上,不吃不喝地躺了十二天,最后送到醫院咽氣,再送到殯儀館停放三天出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