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把這里的遠山近嶺都染的粉里通紅
啊,春風吹醒了沉睡的大地
美麗的紅毛柳在向我們熱情地招手
它告訴我們大興安嶺的春天已經來了
快走進郊外廣袤的沿河兩岸
領略紅毛柳帶給我們這里的春意濃濃
我把詩歌發到旗文聯的群里,文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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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贊一片,王貴泉老師還特意回贈詩:
春風舞紅柳,
搖醒毛毛狗。
傾情寫家鄉,
愛意勝美酒。
王老師也是一位多產詩人,經常發表詩歌。能經常與文友們切磋詩歌創作,也是一份樂趣。既增近彼此友誼,又提高了寫作水平,很有益處。
可喜的是,這首《家鄉的紅毛柳》,已經被中國散文網2020年發布的第七屆中外詩歌散文征文大賽,評為一等獎。這是在國內外8577位作家投的詩歌作品中,脫穎而出的一首作品哪!真是對我的詩歌創作來說是極大地促進作用!
新書寫完了,可是卻不知去哪里發表。我四處尋找發表機會。旗文聯作家王玉亮向我推薦內蒙古出版社的范妙榮老師。于是,我給范老師打電話尋問怎么才能出書?
她回答我說:“得自己花三萬塊錢買書號,交千分之二的評審費,就可以出書了。稿費沒有。除非你是名人或是著名的作家,不用買書號,還可以給稿費。”
什么邏輯?這不是明顯地把沒有名氣的作者給拒之于出版社的大門之外嗎?你怎么就知道無名氣的作者就不會寫出驚世駭俗之力作呢?那四大名著《紅樓夢》不也是普通的作者寫出來的曠世之作嗎?這三萬塊錢不是小數字,卻寒了作者們的熾熱之心啊!
我為此消沉了好長時間。不寫了,費勁巴力地搞創作,到頭來卻是這么個結果,實在是挺讓人寒心的。后來閑暇時,我還寫了一篇短文表示心境:
難以實現的一個心愿
我盡一生的精力寫了一部書,然而卻很難得以發表。因為想發表太難了,出版社雖然很多,也經常琢磨投哪個出版社好,可是,現在出書是要花錢買書號的,還得交評審費。你沒有錢交書號費,評審費,就跨不進出版社的大門。小說即使出版了,面對一大堆新書,我也無力去推銷,到那時候,我會更加為難,欲哭無淚的。
我辛辛苦苦地寫東西,分文稿費沒有,倒頭來還得向出版社交錢,這是什么邏輯?我憤怒!然而無濟于事,沒人理你,就這么現實。
以前想到眼瞅著快到六十了,得抓緊把小說發表了吧,于是多次聯系旗文聯主席敖榮風,期望她能幫忙,然而她也沒幫上什么忙,還是拖至今天無消息。前些時跟她聊起旗文聯作家王江出版新書《最后的王爺》,他也是鄂旗花錢出版的,是與上級簽約的作品,有稿酬,不需要自己售書。這樣的好事我趕不上,所以只能是眼瞅著干著急。
老同學石廣軍熱心腸,說給我找書號,跟熟人聯系以后回復我說不行,現在都是買書號出書,熟人也幫不上忙了。
無奈之際我又給呼盟宣傳部的一位姓高的同志打電話,尋問盟宣傳部是否能幫助出書。他說:現在都是買方市場,出版社自負盈虧,靠賣書號維持生計,宣傳部不負責作者出書的事情。幾句話就又打消了我出書的希望。啥時候才能實現多年的理想呢?不知道。
那么,網絡發表不行嗎?女性欄目紅袖添香很出名,我也查過多次,但是看到有作者揭露紅袖添香的編導們騙人,不給作者應得的稿酬,還霸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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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說的版權。我猶豫了,我也怕受騙上當,還是小心一點吧。
網絡文學很興旺,我卻是戰戰兢兢不敢往里邊邁進,生怕掉進去就再也拔不出來了。好矛盾吶。
我常捫心自問:想出一本書就這么難嗎?
現實回答說:是的!
嗨,那我的希望就渺茫了。
前些時,家中有事我回了一趟吉文,和老同學王忠義聊天,得知老同學杜貴民和呂蒙新都去世了。杜貴民就是我初二三班的老同學,在呼市農牧學院學習兩年的“一家子”。想到興安也在生病中,我心里很不舒服。到了這個年紀,身體都多少出問題了,稍微不注意就命歸黃泉。所以,當下最重要的是保重身體。盡量少寫什么東西,又不能發表,也不能當飯吃,何必那么執著呢!
坐小車回阿里河的公路上,兩邊的樹木郁郁蔥蔥,生機勃勃的,各種樹木混雜在一起,分辨不清楚哪個是松樹,哪個是樺樹。望著車窗外的藍天白云,鳥兒飛舞,看著的滿眼青翠的顏色,聞著青草樹木散發清甜的空氣,我的心情真是非常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