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采這些礦脈,自然需要許多勞動力,而那些從帝國潛逃而來的逃犯,大多數都成為了這樣的角色。這些沒有實力的逃犯,在這個充滿暴力的城市,自然而然地成為了最底層的奴役,混得差的還不如天茗帝國牢里的囚犯。
按理這些逃犯無疑不是作奸犯科,殺人不眨眼的惡人,此時卻在這里勤勤懇懇當苦力,只有一個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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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那便是遇到了比自己更狠的人:流亡島的領導者,金啟城的城主——聶剛。
聶剛的統治方式,非常簡單,就是以暴治暴手段和階級分明的奴役。
而那些有點實力的,有些加入了流亡者組織的軍隊,有些則繼續作為殺手加入了千足殿。
千足殿就位于金啟城西邊的城郊附近。距離繁華的金啟城,還是有一段路程的。
陳永鳴離開千足殿后,便在金啟城找了間酒館喝起了酒,直到天色變暗才回去。
“玩夠了?”。
講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千足殿的宗主糜星。
陳永鳴似乎對房間里的這個不速之客并不感到驚訝,嘴角微微的笑了笑:“糜宗主等不及了?”,說完,便轉過身來,一臉笑意的看著坐在窗邊的糜星。
陳永鳴此時并沒有像在千足殿中對糜星畢恭畢敬,而是像看待普通人甚至有些像對待下屬一般的態度盯著他。
糜星看著一臉玩味的陳永鳴,微微的扯了扯嘴角,眼神越來越冷:“哼!我勸你對我放尊重點!不要以為你有阮先生撐腰,我就不敢拿你怎樣?別忘了,你現在在我的地盤上!”。
“好吧,好吧。尊敬的宗主。”,陳永鳴雙手舉在胸前,表情玩味的笑問道,“不知道在下這樣的態度,您是否滿意?”。
“夠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糜星猛然站起身來,死死的盯著陳永鳴,咬牙切齒的說道:“收起你虛偽做作的姿態,說正事!”。
陳永鳴嘆了口氣,把玩著手里的折扇神色嚴肅的說道:“初戰在即,先生命令你,到時候能去一趟天茗帝國。”。
“去天茗?干什么?”。
“白易現在雖然是個攤子,可到底也是領域強者,先生希望,到時候你能拖住他。”。
糜星冷冷的笑了笑:“拖住?區區白易,我還不放在眼里!就算是殺了他又有何難?”。
朝永鳴看著糜星自信的表情,笑了笑:“話雖如此,可是您別忘了,天茗帝國的領域強者,可不止他白易一人。聽說近些年來,有個叫黎茵茵的女人實力非常強大,我懷疑木魅,就是被此人所殺。”。
“哈哈哈哈!”,糜星突然放聲笑道:“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流之輩,有什么可怕的?哼!黎茵茵?此人進階領域不過十多年而已,領域范圍能有多大?加上白易將近百年時間,其領域范圍也不過整個皇宮而已。
而我已經在這個境界足足待了將近兩百年!領域范圍幾乎可以遍布整個流亡島!!!就算同時對付他們兩個?又有何難?”。
“糜宗主有這樣的自信,阮先生就放心了。”,朝永鳴此時突然想起了什么,忙說道:“哦對了!初戰之前我都要呆在天茗帝國,沒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來打擾我。”。
糜星冷冷的笑道:“本尊才沒有那種閑情雅興,你若是死在天茗,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哈哈哈哈,我可沒那么容易死!”,朝永鳴大笑了幾聲,隨即微微瞇起眼睛盯著糜星問道:“汲血的事情,糜宗主打算什么時候處理?他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么。”。
“暫時不能動他,他若死了,聶剛那邊我不好交代。”。
朝永鳴微微聳了聳肩,“隨便你。”。
糜星此時緩緩的站起身來,準備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頭森然的看了一眼朝永鳴,“請你轉告阮先生,他許諾洛天帝國初戰之后的事情,最好不要忘了。”。
說完,糜星便消失在黑暗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