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有本事你跳到江里游過去吶!”見仇人站在江邊,周小煒猖狂大笑,還以為把人逼入絕境。
練家子又如何,等著被他敲打吧。
手中拿著棒球棍,他大口喘氣,跑了近一公里,累得夠嗆,但這一切都值得。
他面容猙獰,已經預見到待會蹂躪仇人的痛快,手上的金屬棍有節奏在地上敲得咚咚響。
“不打斷你三條腿,天理難容。”回憶被爆菊的痛楚,周小煒咬牙切齒。
不用他多廢話,其他人已經以扇形包圍住李昊天,并逐步縮小圈子,貌似貓戲老鼠。
望著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混子,李昊天面露不屑,“蠢貨!”
話音未落,他一個箭步,迅猛殺出。
首當其沖的,就是周小煒。
啪!
只見一記漂亮的鞭腿,他整個人朝右側倒飛,臉都被抽歪了。
李昊天一鼓作氣,勢如破竹,就像狂飆風暴在人群中橫掃所有阻礙,別人連他一片衣角都碰不著。
等他收力時,地面上全是躺著的人。
他恢復平淡的微笑,走到周小煒的身前,“說你蠢,你就是蠢,就這點人還敢找上門來,找我的麻煩,可笑。”
無知者無畏,說的便是地上的蠢貨們。
“敢打我,你死定了!”沒有吸取足夠教訓,周小煒還在狂怒吼叫。
“你還說要打斷我三條腿?”李昊天撿起旁邊的金屬棒球棍,輕輕在地面敲擊,發出咣咣的脆音。
話鋒一轉,他猛然朝對方雙腿打去。
咔嚓,無比清晰的折斷聲,森然的白骨透過血水若隱若現。
啊!
周小煒發出慘絕人寰的哀號聲,喊的撕心裂肺,喊的鬼哭狼嚎。
斷了,毫無疑問,他的兩條腿都被李昊天打斷了。
可是李昊天的臉上,淡淡的微笑面不改色,一切仿佛沒有發生,似乎不是打斷兩條腿,而是打斷了兩根竹竿。
“你……好狠的心吶。”鉆心的疼痛,使得周小煒無法出聲,他面容扭曲成一團亂麻,嘴唇被咬破。
被仇人活生生打斷腿,這是何等傷痛。
“昨天下午我大人有大量,放了你一馬,你好大的狗膽,晚上便打電話恐嚇花花,還說要弄死我。”
對待這種垃圾,他李昊天終究還是過于仁慈。
早知如此,昨天就該出手,何必等到今天那樣麻煩。
周小煒張嘴,血水里又掉了兩顆牙,用盡渾身氣力,“你等著,今天沒完。”
“還嘴硬,正如我預想的那樣,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看來我必須得再加把勁了。”李昊天又動了動棒球棍。
瞄了眼骨頭的斷處,他搖頭裝作認真道:“現在你的斷骨齊整,去醫院能接好,只是不知我再加工幾下,破碎的脛骨還能不能連起來。”
這話說完,使得旁人齊齊冒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