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
“獲得救贖……還有力量……”
飄渺的女聲變得急促,變得和自己內心深處的聲音重疊,變得和自己所想的一模一樣,變得如同是自己的聲音,如同是自己的渴望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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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的吶喊!
宋哲雙手抱著臉仰天狂笑,名為理智的那根弦,終于是在藥物、蠱惑、恐懼、欲望、甚至還有多日肉體和精神的折磨之下,徹底的崩潰了。
放下手的時候,宋哲的臉上是狂熱的獰笑,如同一個瘋子,堅定的捍衛自己的信念的瘋子。
瞳孔在不斷的收縮和渙散糾纏之下,最終縮成了針尖大小,眼白也徹底的被不斷充盈膨脹和擴散的血絲填滿,變成了一片如同紅寶石一般的純粹。
他大步的上前,雙手按在石盆的邊緣,俯身將頭探了下去,對著那甘甜的血伸出了舌頭。
“啪……”
忽然,宋哲的頭被一股不可抵抗的力量摁著,直接將臉埋進了神圣的血之中。
宋哲沒有反抗,為什么要反抗呢,這不是更加方便了么?
在那紅色的昏暗的燈光的照耀下,一個穿著暴露簡約的晚禮裙,盤著長發,畫著濃重的煙熏妝的美艷女子。
靜靜的站在宋哲的身邊,一手優雅的橫搭在腰前,一手輕輕的如同對嬰兒施洗的先知一樣,按著毫無抵抗的宋哲的后腦。
雙眼,冷冽如同看著一個死人,一具尸體,一頭祭品一樣的看著他。
“爸,我們這么做是不是太冒險了?”家中,張志陽惴惴不安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張雨惜冷哼一聲,不悅的說道:“還不是因為你沒本事,明明都用了神教的不少資源了,到頭來你還是一事無成的鳥樣子。若不是你毫無自信對付高昱,我們又何必并如此兵行險招?”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還是唯一的親兒子,張雨惜不爽的抱怨完之后,語氣又和善了起來。“你也別氣餒,我們本身就是新晉家族,你父親我也是天賦不佳,天賦這東西,不是人能控制得了的。這次,我們的機會很大,我不讓你使用任何的血神教的秘藥,也不讓你修行血神秘法,原因就在于此。正是因為你身上沒有任何血神教的影子,所以,才能有機會拜入馬大宗師的門下。”
“爸……我……”張志陽羞愧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和普通人比起來他的確實力不俗了。但是看過了高昱和宋東來他們的戰斗,張志陽的夢就清醒了,那不是他能匹敵的人物,不僅僅是高昱,宋東來他們……自己也和他們不是一個檔次的。
“好了,忍耐歸忍耐,該奮起的時候,也要奮起,不可浪費機會。所謂富貴險中求,就是如此了。此次事成,就是我們張家崛起之日的,若是……不甚失敗,你也一定記住了。你和血神教沒有任何的關系,你不知道我的任何秘密,懂了么?”
“懂了!”
“對,這就對了,若是我這次失敗,兒啊,你一定要沉住氣,穩下來,等待我們張家的翻身之日,你等不住,就讓你的兒子繼續等,但是一定要記住了。活著,活著才是最重要的,沒有什么事情,是值得你用命去拼的,什么家族的榮耀,什么武者的尊嚴,都不如活著重要!”
張志陽牢牢的將父親張雨惜的話記在了心間,然后,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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