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神教,我自問,沒有和你們有什么仇恨和瓜葛。你們也無法從我家獲利,你們為何要來趟這趟渾水?”
“我說漏嘴什么了?哎呀呀,不好意思,我都忘記了,那種發瘋連自己都砍的暴脾氣,除了我們神教還真沒有其他地方有這種極品了。我早就給他們提意見了,那種脾氣太暴躁的小伙兒要不得,要不得,但是那群大佬們……哎,真的是,所以說我喜歡當義工,不習慣給人打工。你看我現在,給稽查辦當義工當的多好的,稽查辦都不會有人來說什么。這賣身給神教了,這個管那個管的,一點都不消停啊!”
宋宇飛聽到這里的,也是知道,不可能有更多的消息了。對方,或者說是故意暴露自己血神教的身份的,或許不是血神教,但是……無所謂了,終歸,要給活著的人一些能夠當做刺激的刺激的,稽查辦很顯然不是一個好對象。
“今日滅我宋家滿門者,血神教。”
一聲怒吼,響徹天際,宋宇飛怒目圓瞪,從來都是古井無波的臉上,終于是有了第一個除了木然之外的表情——憤怒!
宋宇飛自己都要忘記了,自己是否還擁有感情的波動。他最后一次情緒激動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來著?
是因為和三房的堂哥博義因為一根棒棒糖斗氣的時候?還是說,自己的母親沒有陪自己過十二歲生日的時候?
他自己都忘記了,一切都在淡漠,因為自己主動的,再加上被動的,自己的情緒漸漸的變得淡漠。
自己仿佛是在為了目的而活,而不是情緒。就連,自己知道宋家遇到了大風雨的時候,自己也只是在冷靜的安排各種事情,以圖后事。
憤怒?恐懼?悲傷?不,這些都沒有,就連死亡,在他看來,也就不過是一聲哦,原來如此的程度罷了。
人,總是要為自己的抉擇付出代價的,無一例外。
這一刻,在知道,諸多親眷,那些不應該被卷入這場事件的無辜者都被卷入了進來的時候,他終于發怒了。
“生氣了,真的好可怕好可怕啊,我的小心肝都要被嚇的跳出來了啊!”巨人很娘氣的說著拍著自己的胸脯,然后,停下了手。
囂張而又冰冷的對著宋宇飛獰笑道:“發火有用?你他妹的到是來動手打死我啊!”
話音剛落,之間宋宇飛身后的椅子和地板瞬間就變成了一堆碎片,朝著后方炸了出去。
“轟!”宋宇飛的臥虎功發動了。
宋宇飛沖出的聲音,和對上了巨人單手的聲音同時爆發了出來。
巨人搖著頭,漠然的看著宋宇飛,“你的實力還真是弱啊,看起來,你也是那種喜歡汪汪叫的狗啊,要不要學著叫兩聲?我說不定聽著高興就放你一馬了呢?”
嘴上這么說著,巨人握著宋宇飛的手卻逐漸加大了手勁。
宋宇飛這一擊,唯一的成果就是,將對方從房門上逼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