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么?江楠都沒有絕對的把握能進入四強。但是你竟然敢對我說舍我其誰四個字?
更加可笑的是,我竟然是還相信了!
沒有任何根據的,就靠著直覺那么相信了……
舍我其誰啊!
黃驊聞重重的靠到了沙發靠背上,釋然的笑了起來,“哈,賭一把看吧!”
他生平,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賭博。那種無能為力,只有把一切都放在運氣上的賭博。你說開盤口?那叫賭博么?那是賺錢,賭徒必輸理論會去好好看看,去深刻的了解下資本的重要性再說。
“少爺?有什么好事么?”趙叔微笑著,直接將托盤放在了黃驊聞面前,一杯淡褐色的清茶,三塊不知道什么做的軟軟糯糯的團子。
“有啊,趙叔,盤口的事情不做了。去打問打問,看看那個盤口夠大信譽夠好。”
“嗯?少爺準備和別人一起合作么?”“不,我們去押注,壓高昱拿第一。”
“……”趙叔沉默了一陣子,黃驊聞雖然沒有把話說直白,但是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可是,這個決定有些太……荒謬了吧?趙叔可是看著黃驊聞長大的,黃驊聞是如何的討厭本質為賭博的事情,他也是一清二楚的。
“少爺,要全壓下去?”
“是啊……”黃驊聞嚼著團子,臉上都掛著淡淡的微笑,看起來心情非常不錯的樣子。
趙叔更加的疑惑了,便想要問個清楚。身為家臣,有補闕拾遺的責任。
“少爺,為何下這么重的注?”
“因為高昱對我說了。”
“……”趙叔有些討厭黃驊聞這個熊孩子了,從誰哪里學的賣關子啊。“說什么了?”
“我跟他聊起賭博的事情,他也要去下注。我問他下誰,他說下自己,拿第一。我問他,為啥,他告訴我說……”
說啥,熊孩子,信不信我抽你?
好在,黃驊聞沒有多等,拿著咬了一半的團子笑了起來,然后越笑越開心,越笑越得意,甚至是越笑越讓人感覺到一種豁達的豪氣。
“他對我說,舍我其誰!”
“拿第一啊,江楠那家伙兩百八的氣血都直說自己有希望進四強。他竟然對我說,舍我其誰!”
“就沖著這個舍我其誰,我壓了!”
趙叔也笑了起來,這就是青春和友情啊,錢,小事情。“我這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