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宇和李煜輝看著貼在白殤臥室門上的紙條,兩人對望良久。他們都在思考一件事,白殤何時離開的。
紙條上唯有白殤字跡的七個小字。
“暫離家幾日,勿念。”
白殤前幾日便已經不見了,但是兩人跟蹤失敗之后,就果斷選擇回來了。本白殤放任他們自我修行之后,與他們的交集已經是少得可憐。兩人都是只做自己兩人的飯,又是單獨的臥室。白殤的家不算大,但也不小。兩人都忙于修行,反而白殤這大活人幾日未歸都未發現。
“你覺得他去哪了?你熟悉些。”龍宇開始放棄思考他是幾日前離開的。
“誰知道呢?外面可是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呀。”李煜輝也放棄思考白殤何時離開的了。
“是啊。欸,你這說法真不像你。”龍宇感覺這話文縐縐的真不像一個輟學少年能說的。
“哦,那是他上次跟我解釋說的。”
“哦。”
這事對那兩人的影響也只有那么一點。隨后也開始自己一天的修行。白殤實力之強,兩人很難想象他出現什么意外。哪怕他也是一個百歲老人了。
……
……
白殤無法從謎團本身解開,但是整個謎團有兩個線頭。一方是那個他不愿想起的黑衣人,另一方則是魔修孟淵。那便從孟淵尋找突破口吧。
但白殤這樣的老人,對于一個新崛起的組織,修者協會。可沒什么人脈,那個組織崛起時,白殤近乎隱退了。不過,會有一群人比協會更關心魔修。只能通過魔修這一關鍵詞進行突破了。
孟淵是一個離群的魔修,但是魔修在修界銷聲匿跡數百年。甚至大多數守望者都認為世間再無魔修。那些不了解真相的守望者大多都仇視魔修,哪怕白殤都不會輕易地放任一個魔修生存。畢竟他們已經屬于異類,但他偏偏又有了一個魔修弟子,早些年還有個魔修朋友。
所以他知道世上仍有魔修。只不過他們的長老與朔夜簽署了合約,魔修不亂世。朔夜則負責掩蓋他們的行蹤。如果讓一些激進的守望者知道,恐怕會次責朔夜養虎為患。可白殤明白魔修并非盡是殘暴之人。
況且那位老人教出的魔修與其他魔修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紫暮,世間魔修十有八九皆是他座下弟子。現在他要去尋找的老人,便是紫暮。
……
白殤看著這一片田園,為啥隱世者最終都會選擇田園生活?欣欣向榮的田地,真是一反魔修殘酷冷血的形象。他們是魔修中的異類,但又屬于魔修,他們盡管受盡誤解與傷害,從未放棄過自己魔修的身份,也從未否認過。魔修的死腦筋他們身上也不少。
他剛要走進這片田園時,有人叫住了他。
“您好,您來此偏僻荒蕪之地,有何貴干?”有人恭敬地向他詢問。看樣子也是人至中年的壓力巨大的普通人。
“原來這也算荒蕪之地嗎?”白殤笑了笑,反問道。并沒有回答他問題,這不是紫暮,他曾見過紫暮。
“我來之前是。”從那中年男子身后走出的一個少年,那少年說著,還揮手示意那中年男子退下。
“紫暮?”顯然這并非是白殤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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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見到的那個人。那人可是和他同一輩的。對呀,他和自己一樣早就是百歲老人了。
“是,但并非你熟悉的紫暮。我的師父曾多次提起過您,白殤大人。”
“物是人非啊。”白殤感嘆道。
“時間從不留情。那么您來這是有什么疑問需要解答嗎?”
“孟淵,可曾聽說過?”白殤則跳過無聊的寒暄,他一直都是開門見山的直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