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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輝雖然已經離開這已經有了數年之久,但是他還是熟悉這里的每條小道。畢竟他的家曾在這里。
李煜輝的父母出現了意外,不幸逝世。而李煜輝是他們的獨子。到底發生了什么意外,白殤不知曉,李煜輝廢話再多也沒提過他的家人。自然也從未他的父母是怎樣逝世的。
白殤不想查自己徒弟傷心事。一年到頭都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模樣,連那天是他父母的忌日都猜不出。白殤就算想查都查不出來。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
李煜輝領路的時候反而沉默不語,陰沉著一個臉。李煜輝會假裝歇斯底里地生氣,無理取鬧,也會突然冷靜思考。但從未陰沉著,像個沒有情感的機器人似的。
李煜輝在大鐵門前沉默了很久,李家在當地也算大家族。那座院子在李煜輝的家鄉中顯得十分突兀。
白殤在他身后,雙手搭在李煜輝的肩膀上。李煜輝仍舊猶豫,手一竟放在了大鐵門上。
李煜輝一咬牙,推開了大門。一進門就看到了院子中擺滿了物件,四桌人正在吃飯。一看正是在吃席。
李煜輝看著窗戶上貼著喜字,穿著喜慶大紅色的新郎新娘,正挨著桌子敬酒呢。李煜輝的腳邊還有放完鞭炮的殘渣。好巧不巧,他回來的時候,人家正在結婚呢!
而推開的大鐵門的李煜輝,一時間成了關注的焦點。所有人都看向了他,沒人說話,都沉默了。只剩下幾個小孩牙牙學語的聲響,和一兩個較大的小孩,碗筷碰撞的聲音。
只有一個頭發已經斑白的老人,放下碗筷,往李煜輝走來。
“李煜輝吧,怎么久不見,還記得大伯嗎?”李煜輝的大伯熱情地招待著李煜輝,但其他人還處在震驚之中,沒有言語。
李煜輝依舊是沉默。
“李煜輝的大伯呀。我是李煜輝的師父。我是個耍戲法的,前些陣子演出多久沒把這孩子帶回來。讓你們著急了。”白殤熱情地和李煜輝的大伯交談著。
“李煜輝這些年過得還好吧。這孩子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愛說話?”
“還好,一切都好。”
李煜輝甩開了白殤搭在他肩上的手,自顧自地離開了婚禮現場。從始至終一言不發。
李煜輝離開了,大伯也不急,反而還拉住了白殤,一通長談。
“這孩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呀。”
白殤的眼里滿是不解地看著大伯,李煜輝的離開,這又恢復了喧鬧的場景。只是新郎新娘沒有再敬酒,反而是進了屋,開始合計什么。桌上的大人都在竊竊私語。
白殤回頭看了看李煜輝離開的背影,他又滿帶著微笑和大伯交談起來。
……
李煜輝走著,走著,還踢了一腳,路邊的小石子。他漫無目的走在路上,也不知走到哪里了。
突然發現電線桿上,還貼著一張陳舊的尋人啟事,上面還貼著李煜輝幼時的照片。李煜輝一把把尋人啟事撕了下來,撕成碎片扔進了附近的田野里。
李煜輝的心情并沒有因撕毀了一張尋人啟事就緩解不少,反而越發不開心。他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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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越快,最后直接飛奔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