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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還是閻弘的時候,那時未出師就被逐出師門了也沒什么行走江湖的代號。他那時不甘心呀,可是被風之傳承拋棄了的孩子,早就被認定天賦不行。守望者之間早已無人會教他了。而凡夫俗子,那些人連守望者都只是聽說過,閻弘更是瞧不上。
他就以那身殘缺的功法行走江湖。
那一天是雨夜,他因偷了別人東西,被毒打了一頓,而他因偷竊不敢還手,任由那些人發泄他們的怒火,當是付了菜錢。他好歹是修者,就那些普通人還打不死他。
在屋檐下,躲雨,蜷縮成一坨。不會死,可不代表不會疼。
“你傷哪了?”那人撐著傘,擋住了屋檐邊滴落的雨,也擋住了光,看不清人臉。聽聲音,很是甜美,可能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吧。
“我用不上你!”白殤的脾氣可不小,不然也不至于連個營生都找不到。
“哈哈哈哈。”那女孩似乎發現了什么好笑的事。
“你笑什么!”
“我才發現,哈哈,你個修者,哈哈,居然全是皮肉傷。”那女孩解釋之中,還被笑聲打斷了,也不知為何這女孩如此愛笑。
“不用你管。”閻弘扭過頭,避開那人。
“小心感染。”女孩停下了自己的笑聲。她還背著一個小醫箱,掏出了醫師必帶的酒精,就不管不顧地強行把閻弘拉進傘下,她的傘很大,就這樣還能遮住兩人。
閻弘想要掙扎著,可他的力氣卻比不過眼前這個女孩。這女孩的修行顯然也強于他,活生生地把她放在雙膝之上,將他按住,然后給他的傷口消毒。
“不行,你這得去洗個澡,不然也是白消毒。”
“我死也不去。”閻弘一想,我這一去可真要丟臉了。
“反抗有用嗎?你想知道我們修者醫師都是怎么麻醉的嗎?”女孩卻笑著說。
閻弘此時覺得頭皮發麻,有股聲波一波又一波投進了腦部。這是什么秘術?閻弘同時也越發無力,失了力氣。這還被這女孩搞暈了,真的丟人丟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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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弘再睜眼,自己身上已經是干凈衣服,躺在床上了。
這女孩在同間臥室的另一邊椅子上,坐在那看書呢。還好不是脫光了躺在他身邊,不然他的清白也隨臉面一下消失了。
“你到底是誰?”閻弘詢問道。
“你醒啦。修界醫師白殤。”那女孩湊了過來。
“我又沒事,何必呢?”閻弘詢問道。
“你需要幫助吧。我就想幫助你。對了,你欠我醫藥費,打工還我哦。”女孩邪惡地笑了笑。
“又沒人要我打工的。工作哪有那么好找。”閻弘自我抱怨道。
“我幫你找了份,記得好好干。”白殤(女)笑了笑隨即就離開了房間,只留得背影,白衣似雪。
閻弘下床,忍受著疼痛,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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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子,就沖出去,想要尋找那白衣似雪的背影。
可屋外是一戶人家,但沒那背影,他正要離開時那戶人家的男主人則攔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