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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起身詢問道。
“是啊,我終于可以離開了。”白殤已走到了門口,回頭笑著說道。
“我們還未報答您呢?”琉璃同樣也起身挽留道。
“你們讓我在你家白吃了大半個月了,這就足夠了。”白殤聲音中帶著笑意。
琉璃不知該做什么,恩人將要離去,做什么都不合適。這條街上的人都被治愈了,而都沒有離開,因為有一份恩情并沒有還清。他們或許永遠都換不清這份恩情,因為那位身著一襲白衣的少年并不在乎這些,他也不認為自己有恩于他們。
……
白殤的行李其實早就收拾好了,他是醫生,他知道痊愈就在這幾天。而他其實只是為了防止病情出現了意料之外的惡化,杜絕萬一。
白殤一直都住在琉璃家中,具體來講不只是琉璃家,而是大多數病人家他都蹭過了,這是有原因。
這又要從當初白殤用禁術為閻弘續命講起了。
……
第二天,白殤出門診治病人,歸來。
那是一個如血般的黃昏,白殤看著那個黃昏,以及門外自己的行李,白殤感覺自己分外凄涼。白殤在門外,撒潑打滾,其聲凄慘呀。若不是整個街道都熟悉白殤的秉性,不然都會認為這是閻弘前來認親的兒子被趕出來了。或者干脆認為閻弘已然仙逝。
白殤在門外守了一夜,也吵了一夜。那一夜,白殤的病人們都沒有休息好。可整條街,也只有白殤的聲音,沒有其它聲響了。閻弘也沒有出聲,只是未開那道門。
最后又是魚肚白般的黎明到來,白殤沒有吵了。
白殤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帶著灰白的背影,背起行李到病人家蹭吃蹭喝了。
……
白殤又回到了閻弘家門口,或者說自己家門口。
“我要滾了,但我會寄信回來繼續煩你。你可別到處亂跑,安生養老吧。”白殤言語中還是充滿了隨意。
但他是跪在地上說著這話。說罷,更是狠狠地磕了三個響頭,謝師禮。
“滾遠點!”門內傳出閻弘的聲音。
白殤立即轉身笑著離開,那聲音一出,他就知道閻弘原諒他了。
閻弘一直緘默不語,但他出聲的那一刻也就意味著他還在意著自己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