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志蝶是一個非常稱職的間諜,如果她是。應龍除了主觀上的臆測,沒有從任志蝶的任何行為中推斷出任何疑點,一個近乎完美的助理。一切太完美了,讓應龍更加確信這就是乾,不懷好意而為之的行為。
應龍挑不出任何錯誤。可是在原本屬于應龍的工位,已經被任志蝶占據。應龍想要找到一個屬于自己的私人空間,已然是在這座大廈找不到了。
他只能回到他自己出租的小屋。
他有一封信要回復。
應龍在回家的路上,思考很久是否自己應該怎樣做?
這是一個無法得出正確答案的問題。龍宇自己可能會在某天深夜與同室的李煜輝說起過關于自己有兩個弟弟妹妹。龍宇卻連自己都不知曉曾說過多少。
但龍宇十分關心于清河村的事情,可能也許身為白殤的李煜輝可能還記得清河村中存在著那么一兩個人是龍宇十分在意的。
如果現在龍宇做得只不過是將李煜輝已經知曉的事情再告知了他一遍。
龍宇租的屋子離協會大廈并不遠,價格不菲,房屋條件不值得恭維,只是因為離協會大廈近。龍宇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書信紙,如果想要找到白殤,或許龍宇也可以通過電話的方式,只不過很難聯系到他比書信難多了。
對于一個已然居無定所的人,這封書信其實也將依靠修者協會開展的一項公益性質的項目才能送至白殤的手上。
書信的內容很長,都是廢話,龍宇將真正的信息隱藏于那些廢話之中。白殤曾經在空閑中,自學過一段關于密碼學的知識,他自己研制了一個十分簡單的密碼。白殤在龍宇的耳旁嘮叨了許久,龍宇甚至在白殤的嘮叨中得出了那些簡易的密碼怎么使用。
白殤應該對自己研制的密碼十分敏感,只要他得出了其中的信息。或許就會為了白殤,去看看他已經許久未見的弟弟妹妹了。他們似乎很難遇到危險,但那只是基于清河村守望者的強大而進行的不可靠推理。這推理得出的答案,可能極其不正確。應龍心中常有這種苦惱。
應龍寫完信之后立即就寄了出去,他可不希望白殤收到這封信,已經遲了。
……
……
白殤背著厚厚的行囊,拿著一張簡易的地圖,在深林中辨認著標致性的地標。白殤好像迷路了。顯然能直達清河村的道路,還沒有修好,甚至連雛形都沒有。
不過走的人多了,自然就有條路。
白殤這一瞬息,人?有人!
這鬼地方會有人,那就說明他們知道路,總不可能是像我這樣迷路的人吧。白殤難得路癡一次,但他可不傻。
“嘿,兄弟。你們是要去哪?”白殤穿過那些茂密的樹叢,灰頭土臉地一襲白衣出現在那兩人面前。只不過是那白衣沾染的灰土有些太多了。
“我們是要去清河村。”那兩人倒是十分坦誠地說道。
“這么巧?但我第一次來,找不到路了。”
“你怎么不跟著大部隊來?”
白殤似乎犯了一個錯誤,一個白殤不會犯下的錯誤。顯然是這個錯誤就是話癆的存在居然不知道該怎么延續話題。他們也犯了個錯誤,他們下意識地想要將他認作為某個團隊中的人。
白殤很難確認他們的身份,自然也不知他們將他認作為何種身份的人。鑒于白殤很難找到清河村,哪怕白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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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某位病人為他繪制了一副簡易的地圖,指引著他前往清河村。
那他只能沉默,而沉默對白殤也是一種折磨。白殤已經快怒火中燒了。
“你居然穿著一身白衣服。”兩個人中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白殤依舊沉默著,很顯然他們在進行是一種苦力活。白衣服十分不符合那種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