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靜的白殤突然開始吵鬧起來了!
玉衡意識到白殤也只會在讀書時安靜,但白殤感興趣的書總會讀完,而這位少年并不會因書讀完了就會離開。那么接下來便就是對玉衡而言,是地獄般的生活。
玉衡拿出了一堆圖紙,那些描繪了整個清河村陣法的圖紙。玉衡正拿著整個陣法的某一個“零件”的圖紙,冥思苦想,如何優化它的防干擾能力。這處節點太多了,被損壞的可能性較大,或許會成為敵人的突破口。
“你的陣法圖紙上怎么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符號呀!還有數字!”白殤突然從指著一個白殤感覺到異常陌生的符號。
“那不是陣法的符號,是類似于比例尺一類的東西。”玉衡被白殤突如其來地問題嚇到了,稍微短暫的停頓之后才明白白殤想要詢問的。
“比例尺?”白殤十分茫然地看著玉衡。
“圖上一條線段的長度與實際相應線段長度之比。”玉衡卻未想到白殤怎么連這個都不懂。
“哦,原來如此。”白殤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懂了。
白殤又緊接著問了許多工程符號的問題,幾乎全部。玉衡每一項都在詳細地解釋,白殤都點了點頭。玉衡也不知道,白殤是否真的聽懂了。只不過玉衡一下午就只給白殤講解各種符號的意義,而圖紙則是一根線條都未動。
玉衡也只被煩了一個下午,晚上則發現白殤拿著鉛筆,在他一張廢棄的圖紙上勾畫。只是一張廢棄的圖紙能讓白殤安靜就讓他畫吧。
玉衡這時才發現,為何他對待白殤的態度,簡直就像對待一個孩子一般。玉衡想了想這種態度似乎來源于白殤的師父。閻弘請求他的庇護時,那個神情與態度,實在是太像把自己的孩子交給自己最親密的人,要求他照看好。
玉衡這才發現自己被這種態度誤導了,而不能真正地看清白殤。這是一個能正面擊敗他的人,而不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年。
這讓玉衡想起自己曾經搜集到白殤的資料,他是一個絕對真誠的家伙。除此之外呢?
玉衡悄然離開屋子,向小山丘去,那是他俯視這個陣法的位置,也是他思考的位置,因為那里的風景真的很不錯。
玉衡即將抵達那個風景絕美的地點,卻發現已經有旁人占據了。玉衡嘆了口氣,隨伸手至虛空某處,拿出他的面具戴在臉上。
“夜行使者,你來得有些頻繁了。”玉衡對夜行使者頻繁到來表示不滿。
“他們來了?”
“沒有。”
“你動用了陣法應戰。”夜行使者走近。
“白殤在與我切磋。”
“白殤會參加戰爭嗎?”
“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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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使者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便就離開了。
玉衡剛剛打發了夜行使者,此時卻發現另一個人又來了。真是不得片刻清閑。
“剛才是誰?”白殤指著夜行使者離開的方向詢問道。
“我的上司。”玉衡摘下面具,順便翻了個白眼。
“你曾經不是天下第一嗎?怎么還有人能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