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龍看著眼前的六具尸體。這六個劫匪死得倒是意外地讓人難受。應龍還在期盼著希望能從這六人中得到了有效的信息。他可不擅長在死人嘴里套取信息呀?
應龍無奈地踢了那領頭的那具毫無反應的尸體,而又不敢使太大力,萬一被踢爛了,那就會讓事情更加復雜。
這簡直糟糕透頂呀。應龍本只是簡單地探望一下自己的師傅,誰能料到這居然能有人在針對這件事的發生。
長途汽車上突然就被打劫了,然后還帶著槍,在這個國家帶著槍。他被帶下了車,那些家伙想要處決他。他們居然就因為一擊本不該由他們使用的招數就死掉了。
應龍嘆了口氣。
此時長途汽車的燈光也消失在月黑風高夜,逃遠了。應龍此時想再搭乘那趟車也顯然是不可能的。應龍轉身走進了車道旁的荒郊野嶺之中。既然舒適的路線已經被別人截斷了,那只能走一條更艱難的路線。
不過,那是一條捷徑。應龍會更快抵達目的地,他現在認為更快抵達目的地是一件重要的事。
對方的目的特別顯而易見,一殺死應龍,但似乎對方十分輕視應龍呀;二,阻止應龍與上任白殤見面。
師傅似乎會有什么危險。
他可沒時間善后了,不過應龍細想,如果對手能查出他的具體行程并實施阻礙計劃。那讓他們善后,定比應龍處理得更加完美。
應龍甚至沒有解除半龍化,一路狂奔,在這種狀態下應龍能跨越一切障礙。他會以最快速度地抵達目的地。
……
……
烈日當頭。
黑衣人依舊穿著那身全黑的夜行服,把自己包裹得極其嚴密,在烈日之下顯得極其顯眼。可他不在乎,他追求的是隱蔽,身份上的隱蔽,而并非身形上的。
而他顯眼的裝扮也招來了一把匕首。如果說任海華投擲的飛刀抵達化境了,那這道飛來的匕首已經超脫了人能抵達的境界。黑衣人預料到了這把匕首,一點輕微的側身,那點輕微的動作可躲不開那致命的一擊。
可匕首也同樣偏離了軌跡線,正好擦著黑衣人眉毛飛了過去,嵌進了黑衣人身后的墻壁。
“你們真要這樣打招呼嗎?”黑衣人抬手,無數風刃在他身后成形,本是透明的風刃,在彼此的映照下而露出恐怖的利刃。
“抱歉,只是我們不喜歡你叫我們來的方式,像是威脅。”燈會上的三人都同時坦然現身,他們的穿著極其平常、普通、毫無特色,可他們身上帶著的氣息卻與他們的衣著完全相反。圣潔而不食人間煙火,如同仙氣般。一人為首,而另外兩人都一左一右像是護法般護住中間那位領頭的。
“六人持槍搶劫長途汽車之后,分贓不均內訌全死?”黑衣人說著看似毫無關系的消息。
“我們做得很干凈。”
“可直接對應龍出手?”
“我們并不認為有何不妥。”
“你們不是單純地針對應龍?而是你們當時正想對白殤動手?”黑衣人不想繼續和對面浪費時間了。
“對,白殤一脈對我們的威脅巨大。”
黑衣人卻是一驚,黑衣人早知道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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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那些自稱為仙的家伙,恐懼著白殤一脈。但沒想到他們居然就這么承認了。只不過就算是黑衣人,也從未查找到過他們在害怕什么。而白殤一脈除了自己那座隱蔽的白殤之墓,也沒有任何古籍甚至傳說曾經提及過這在修界屹立不倒的白殤一脈。
“我卻是沒想到你們會承認這件事。”
“因為很快,就不必恐懼了。”
“我希望你們不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