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文道:“卑職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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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兵解釋道:“換作是你,你需要做出他那套什么發展經濟改善民生的計劃來,需要動員和做的改革很多,勢必會得罪各方勢力的人,江州府雖小,但也五臟俱全,不說這的本地鄉紳和經營多年的商賈,還有地痞流氓這些三教九流,區區一個縣衙,你覺得能翹的動多少?”
“雖然縣府捕快很少,但是別忘了,江州府亦或者是別的府,能有這般平靜,是因為有我們存在,所以我們大周王朝各府看起來才能安穩平靜許多,莫忘了那些年,七王叛亂,多少有異心的人趁勢而起,成為了新的勢力。”
胡兵徐徐說道,若是凌心安在此,必定大為驚訝,他實在沒想到,胡兵遠比他所想象的還有謀略。
鄒文:“那大人的意思是?”
胡兵道:“我們城防駐軍的職責是什么?”
鄒文頓時明白過來。
“所以他要我們怎么做,只要是不公然違抗朝廷,我們就怎么做,而且還要做好,出事了自然有他背著。”
“從明日起,該為繞城跑五圈,不,十圈!”
……
深夜,凌心安坐在自己的房間內,桌子上堆滿了自己這兩日寫的計劃,現在的他不斷的修改,很多事情還沒最終確定,段清的資料還沒做出來,需要重新更改。
正如胡兵所言,凌心安要發展,他太清楚了,現在的府衙人手不足是一個事實,更重要的是,通過今天的所見所聞和在夜宴上郭松和竇開之間若有若無的敵意,他便明白,自己的府衙并不如表面那邊和睦。
府衙是一定要整治的,這點毋庸置疑,但凌心安卻不希望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所以宴請城防駐軍就很必要了。
不管是眼前的還是將來的,先和胡兵他們打好基礎,總之不會有壞處,他才不信胡兵等人看不出自己的陽謀,因為這些事對他們而言,實實在在的這也是他們的職責范圍內。
縣府大人需要你來維持治安,保護縣府,這時當朝律例所規定的,能不做嗎?必須得做。
睡不著的還有段清郭松等人,段清喝多了點酒,此刻伺候著他的是正室,正用棉布沾著熱水給他敷額頭,每呼出一口氣都是濃濃的酒氣,段夫人不禁埋怨起來。
段清卻一點也不介意,反而說道:“夫人,你覺得人經歷變故后,會忽然改性嗎?”
段夫人一怔,想了想說:“老爺,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有,常聽說富家公子整日游手好閑不務正事導致家道沒落,最后幡然悔改,考上仕途的事,也聽說過貧窮之時與糟糠之妻共同奮戰,待家境殷富時休了妻子另娶他人的事,前后變化判若兩人。”
段清輕輕道:“這樣的不管怎么變,但有些事總不會變,比如神情,語態,氣質,性格等多少都還能看到以前的影子,不可能做到完全的判若兩人。”
段夫人也奇道:“怎么,老爺,你遇到了?”
段清笑了笑,忽然伸手朝正妻身上摸去:“老爺我好像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有趣,有趣。”
感受到段清那不安本分的大手,哪怕是多年夫妻,段夫人還是全身發熱發軟控制不住呻/吟一聲啐道:“流氓!”
……
接下來的一天,凌心安躲在自己的書房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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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又一遍的寫寫畫畫,但在下人看來,大人終于回到出事情的模樣,沒事就喜歡躲在自己的房間寫寫畫畫什么的。
第三天,段清終于抱著一大捆資料交到了凌心安手中。
躲進自己的書房內,凌心安花了整整差不多一天的時間去收集整理,然后一個個數據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