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讓孫武去跟蹤竇開,莫非?”回來的路上,呂奉先忍不住開口問道。
凌心安搖搖頭道:“并不是如此,竇捕頭乃是本地望族,本宮是有所懷疑,只是懷疑他跟一些家族互通有無,從而利用本官。”
呂奉先頓時明白過來。
可是一想起趙嬸說的話,呂奉先也是感到后怕不已。
“大人,您還是不要再晨跑了。”呂奉先道。
凌心安看了看呂奉先道:“竇府有人來買空心散,不見得就是為了對付本官,就算是,本官既然知道了,那就不能打草驚蛇,而是主動讓他們露出破綻來。”
呂奉先道:“大人,他們既然如此周詳得對付大人,那一定是密謀許久了得。”
凌心安道:“本官幾乎天天晨跑,這是整個江州府得人都知道的事,醬油生意,三家商會擴大的十分迅速,秘方從本官這里出去,也早就被江州的豪門知道了,現在再加上精鹽細鹽,你估摸著,這些望族會不會有人在做私鹽。”
呂奉先一怔,立即醒悟過來。
是啊,醬油生意,聽說當初大人是有說過有生意和他們合作的,可是沒人看得起,唯有三家在江州城內無足輕重的商會抱著嘗試和巴結的心態去和大人接觸,結果他們短短一兩個月時間,迅速的成為了江州城內數一數二的大商賈,同時朝整個大周王朝輻射,變得巨商。
這事江州府的豪門望族和商賈只能自己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但是精鹽不一樣,精鹽一上市,盡管價格貴了許多,但也不至于貴的好幾倍,鹽屬于官營,注定了不能高的離譜,精鹽的口味和外觀,迅速的將以前的粗鹽橫掃出局,如果這些望族之中有人走私官鹽的話。
凌大人的這一招可謂是徹底的斷了那些家族的巨大收入。
“大人,他們不會真的敢這么干吧,私鹽可是株連家族的。”呂奉先畢竟還是太年輕了,所以不太置信的說道。
凌心安冷笑道:“奉先,你可知道,當有百分百利潤的時候,商人們就會鋌而走險,有百分之二百的時候,他們就會藐視律法,當有百分之三百的時候,他們就可以踐踏世間的一切。所以不要覺得沒有什么事是做不出來的。”
呂奉先愣愣的走著,耳邊回響著凌心安的話,不禁沉思。
“走,我們去城南一帶走走。”進入城門,凌心安說道,然后就朝城南方向而去。
可以說城南是僅次于主街的存在,不是這里繁華,而是這里熱鬧,人/流實在是多。
這里林立著酒館,餐肆,賭坊,娼館以及隱藏著許許多多的地下勢力。
凌心安和呂奉先兩人是便衣,走在城南街道,比起主街來,現在已是下午,街道上居然人來人往,比主街道熱鬧多了,但是,這些人群中,大量的人朝著凌心安和呂奉先注視著,簡直是看著什么似的,當中還有人已經在背后偷偷的跟蹤著。
“大人?”呂奉先低聲的說道,被凌心安用手制止,只聽他道:“從現在開始,你叫我公子即可,然后當作什么都不知道,跟著我做就行。”
呂奉先點點頭,跟著凌大人身后。
凌心安走進了一家酒館,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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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立即滿臉笑容上來招呼:“兩位,里面請。”
凌心安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點了一壺酒和一些小吃。
很快就上來了,兩人靜靜的坐著吃喝,剛開始還有人注視著凌心安和呂奉先,但看二人沒有特別值得關注的,整個酒館再次熱鬧起來。
聽著四面八方的聲音,凌心安開口道:“以后你多來來這些地方逛逛,你會發現很多你想象不到的信息。”
呂奉先道:“公子,這里都是一些江湖人士,說的都是江湖軼事,對我們破案有什么幫助?”
凌心安道:“奉先,你知不知道你和孫武最大的區別是哪里嗎?”
呂奉先搖搖頭:“屬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