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傍積嵐尋瀑眼,便凌殘雪探芝芽。
年來已奉黃庭教,夕煉腥魂曉吸霞。
曾向人間拜節旄,乍疑因夢到仙曹。
身輕曳羽霞襟狹,髻聳峨煙鹿幘高。
山暖不葷峰上薤,水寒仍落洞中桃。
從聞此日搜奇話,轉覺魂飛夜夜勞----唐·陸龜蒙《寄茅山何威儀二首》
一旁的呂奉先則是目瞪口呆的聽著凌心安口中的詩詞,神色飄搖:“大人,您這首歌詞簡直是前無古人吶。”
凌心安一怔,道:“這可不是我做的,我借用的。”
呂奉先本是一介書生賺頭行伍之人,聞言道:“何人?”
“你不認識的。”
“大人,能否再說一遍。”
凌心安點頭,再一次吟誦出來。只見呂奉先早已快速的記錄下來,然后將他放在胸口里。
孫武則是搖頭:“奉先,不若你再去考一次學院。”
呂奉先道:“已過十八,不能再考了,這是院漲當年立下的規矩,說什么條條大路通羅馬,不必死磕讀書一條路。”
“你說什么?”一旁的凌心安忽然開口道。
呂奉先和孫武同時一怔,不明所以的望著凌心安,不過呂奉先還是開口:“書院院長立下規矩。”
“不是這句話,是條條大路通羅馬,你說這話是院長說的?”凌心安道。
“大人,您莫非忘了,這句話刻在書院后山了,您是書院畢業的。”呂奉先很是奇異的望著凌心安。
凌心安摸摸頭:“哈哈,本官忘記了。”內心卻是迷惑不解,文殊學院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雖然進入到了蜀州腹內,官道平坦,但并不意味著就安全,相反,更是危險,因為蜀州之亂,讓整個蜀州之地幾乎化為灰燼,那時候真的千里無人煙,哪怕過了五六十年,依然恢復不到當初的一半繁華。
此處到蜀州古城,依然有近八十里,這八十里兩側是群山環繞,但也相對平安。
所以,士兵
(本章未完,請翻頁)
和農夫們依然保持著警惕,隨著大部隊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