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心安回來,如實的和衛燕胡兵交代了所觀察的一切,同時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哈哈,凌夫長,甚妙。只可惜啊,你不愿意到本校尉麾下,可惜了。”衛燕聽完,不禁大為高興。
“卑職擅自作主,還望衛校尉不怪罪才是。”凌心安淡淡道。
“如此絕妙主意,我為何要拒絕和怪罪于你!”衛燕笑道。
“胡千夫長,此事交你一手處理,傳我命令,除我之外,所有一干人等,皆受你調令。”
“卑職遵令。”胡兵道。
兩人走出主帳,胡兵和凌心安走進他的帳篷,胡兵開口道:“凌弟,此方法可行程度如何?”
這個任務不可為不重,甚至風險很大,方法是他麾下的人想出來的,執行的自然是他,辦得好兩人固然軍功一筆,不好的話,兩人落下把柄。
凌心安再次打開地圖,用筆畫出一個大圈,同時再在幾個懷疑的地方打上記號。
“昨晚出事的荀家村,距離蜀州府不足百里,也就是說冥人已經是深入我境,對于他們而言,風險非常大,所以他們的目標可能會去劫掠旁邊的小村,但絕對不可能再靠近蜀州府進行劫掠,除非他們的指揮官是不想活著回去了。”
胡兵看著凌心安指著地圖上一個個記號,眉頭微皺。
“所以我大膽推測,他們本來打算會繼續深入的,但現在被我們發現了,他們能做的要么更加小心翼翼的繼續深入靠近蜀州府,要么就擴散開來,繞開蜀州府,去更遠的地方打秋風,但現在他們忽然發現,有一支送糧草到邊陲之地的隊伍正好在自己劫掠的范圍內,你覺得他們會如何?”
“想方設法得到。”胡兵道。
“不錯,一定會殫精竭慮的想得到。”凌心安道:“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不能讓他們如此以逸待勞的等我們到他們的埋伏點。”
“我明白了。”胡兵嘆道:“凌弟,你不當將帥實在是可惜了。”
“有胡兄你就行。”凌心安道:“說回正事,前期的工作我已經安排好了,就看蜀州府那邊如何去做了,這點衛校尉飛鴿傳書,估計不大,就等他們那邊的消息了。”
胡兵點頭。
當凌心安回到隊伍的時候,孫武臉色有點難看。
“發生何事?”凌心安問道。
“大人,今日有幾位農夫腿腳發軟,腹瀉,此刻癱瘓在病床上。”
凌心安臉色驟變,當即道:“趕緊帶我去看。”
兩人來到了那幾位躺在馬車上此時哼哼唧唧著,臉色蒼白,捂著肚子極度虛弱的農夫們。
看到凌心安過來,語氣虛弱的道:“大人。”
凌心安臉色同樣難看道:“你們什么時候開始有這樣情形的?”
“今早。”
“隨軍軍醫呢?”
“看過了,吃了藥并無多大作用。”
正當兩人說話,一位農夫捂著肚子立即跳下馬車,朝路邊的野草堆鉆去,然后傳來難聞的氣味和聲音。
“你們一早幾次了?”凌心安再次道。
“七八次了,隔不了一炷香。”其中一個虛弱的道。
“早上你們吃過什么東西?喝過什么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