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之下千夫長,共五位,每位千夫長領導四百人,凌心安在其中名為藍白樹的千夫長。
藍白樹已過三十,剛毅的臉龐,黝黑皮膚,濃郁的胡須,魁梧的身軀,一臉煞氣的就讓人知道此人是身經百戰,當他站在那里,如一棵松屹立不倒,當他騎在馬上便是一堵墻。
“我對你們沒有什么要求,只有一個,遇到敵人,殺,要么被殺要么殺掉他們,如果誰退縮,老子現在就給你們一刀,聽到了沒有!”他喝道。
“聽到了!”眾士兵喊道。
“聽不到,你們他/媽的還在喝奶嗎?”他吼道。
“聽到了!”眾士兵聲音驟響。
“你們沒吃飯嗎?”梁漢繼續吼道。
“聽到了!”整齊震耳。
梁漢手一揮道:“出發!”
戰馬齊鳴,近兩千戰馬分赴不同方向。
看似人數眾多,但是卻有五個千夫長,每個隊伍不過區區四百人,遇上個千人的冥人騎兵,生死難料。
還是來到了當初大勝冥兵的地方,此時這里早就被清理過,盡管還能聞到血味,但遠處隆起的小山丘,已然說明了一切。
梁漢將軍營設在這,一是離前哨陣地騎馬一日功夫,冥人幾乎不會來這里,二是這里也四通八達,可以朝各個方向去尋找隱藏的冥人騎兵。
大周與炎國的邊境線實在過于漫長,而兩國之間的主要軍事又聚集在邊陲之地,也就是西涼山一帶。
西涼山邊陲重地,雙方此時已經爆發了多次戰爭,鎮守將軍夏侯惇面色肅穆,望著十里之外的冥人,如一把利劍,巍然不倒。
掃秋風的軍營很快便搭建起來,四周簡單的柵欄,在官道兩側,搭起了防御布置。
待布置完畢后,梁漢便開始了安排任務,很巧的是,凌心安搜索和偵探的反向恰好是東南方向,那里是連綿不絕的大山。
都說蜀道難,難在其山,蜀州的山奇駿陡峭不說,更充滿了兇險。
每個人帶足七日份的糧食,和隨身武器以及少量的箭矢,和別人不同的是,凌心安讓軍械庫給每個人配備了一個銅質頭盔,這種頭盔基本已經不流行了,但凌心安還是要了過來。
同時凌心安叫每個人多準備一些布匹,減少配給糧食,帶上火石。
十小隊已經見識過了凌心安的智謀以及他本身的實力,有些士兵本來就見過他本人,知道他是江州府的縣衙,至于為何來這里跟他們一起打仗,聰明的都閉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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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
帶領凌心安和另外一名叫羅強的百夫長的千夫長依然是藍白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