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奉先反問道:“若是這樣,反而更加有可能才是。”
“你是說他怕我威脅他?”凌心安沉吟道。
孫武冷聲道:“大人,奉先,你們都想錯了,大人何需威脅他?難道大人您忘了凌府?”
聞言,呂奉先立即恍然大悟,說道:“是卑職多慮了!”
“所以羅強應該也是不知道有人要對付我?”凌心安道。
孫呂二人齊齊點頭,凌心安則是疑惑道:“那為何邊境的一個千夫長要對付我?何況他沒有任何的權限將我調動到他的麾下。”
此話一出,二人終于覺得此事太過蹊蹺以及迷霧重重。
凌心安緩緩道:“奉先,我們發現青稞發霉,是在蜀州之后,那個大管家我們現在也找不到也不知何模樣,也不知幕后主使之人是誰,之后如我們猜想那般,一路上并沒有行動,但是直到我們掃秋風才安排,也就是說我們的所有行動他們都一清二楚。”
孫呂二人互望一眼,心中昭然明了。
十小隊里有他們的密探。
“但是……”孫呂二人異口同聲。
凌心安擺手阻止道:“奉先,你先說。”
呂奉先道:“大人,即便十小隊有他們的密探,但以江州府的那些人,也無法買動邊境的官兵對大人您下手。”
凌心安搖頭道:“江州府還隱藏了其他我們現在還不知道的力量,他們能請得動邊境的軍官也不是不可能。”
呂奉先反駁道:“大人,據我所知,江州府并無出名的將軍,哪怕被我們處置的那些家族也沒有。”
“有沒有可能是那些家族的連襟是軍中武將的?”凌心安道。
“這個查不出來。”呂奉先道。
一旁的孫武開口道:“大人,您有沒有想過,想殺你的人,不僅僅只是來自江州府呢?”
凌心安一怔,望著孫武道:“你想說什么?”
“大人,您曾經跟卑職說過,層層推進思考法,所以您想想,江州府想殺你的人,將消息透露出去給了蜀州府,而蜀州府的人透過邊境之地的人殺了你,看似一條完整的線索,但是如果在蜀州府這條線有分叉,又或者一開始就有分叉了呢?”
凌心安望著孫武,忽地笑了笑道:“小武,奉先,今晚你們讓我刮目相看,事情確實如你們想的那樣,只是我一直在否定這個假設。”
孫武道:“大人,令尊和令祖父都是當今朝廷大官,凌府更是金陵城內數一數二的朝廷支柱,權傾天下,大人您二位兄長也是名滿天下的凌府二杰,如今這段時間內,大人您鋒芒畢露,整個天下都盛傳您的大名,所以……”
凌心安哭笑不得道:“可是你我皆知,我們做了只是該做的事而已。”
呂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