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心安詫異:“朝歌城也有人在煉精鹽?這事誰說的?”
“皇上已經下旨查辦,著我二人即日回京述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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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心安還是不明白:“兩位大人,不是早就將技術上供給皇上了的嗎?現在朝歌城有人煉精鹽,并不能就說是大人您泄露技術,而且據我所知,精鹽一道,可以有多種方式,朝歌城內有善于發現此道的,并無不可能,為何皇上會盛怒?”
徐海濤一旁道:“凌賢侄,說白了你還是不太明白鹽道司的職責和操作。”
凌心安點頭:“小侄確實不清楚,所以還麻煩兩位大人解惑。”
徐海濤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凌賢侄可知道什么樣的人能進鹽道司?”
凌心安搖搖頭。
“能進鹽道司者參與技術分配的,都是皇室之人,皇上覺得這些技術必須為皇家獨有,不得外傳,所以你我三人將技術上供之后,可以說是皇室之外唯一知情的三人,皇上盛怒,讓我二人回去述職,解釋朝歌城為何會有人提煉精鹽。”
凌心安點頭:“既然如此,為何皇上獨獨懷疑你二人,卻不懷疑我?”
梁瑞文和徐海濤互望一眼,滿臉皆是苦嘆之情。
凌心安開口安慰道:“兩位大人,小侄并不是落井下石,而是皇上召你回去的緣由太讓人不可思議,無法理解。”
梁瑞文和徐海濤互視一眼,再次沉默。
凌心安望著他們,沉吟一會兒道:“有句話小侄不知當問不當問?”
梁瑞文笑道:“凌賢侄說何話?有什么不能問的?”
“兩位是不是被人抓住把柄,皇上那邊不確定,所以……”
梁徐二人臉色劇變,整個人怔住,沉默一會兒,徐海濤開口道:“其實我二人一開始就已經想到這方面,但還是覺得不對,皇上要拿我二人問罪,何須如此罪名?”
凌心安搖搖頭:“兩位大人,您二位在青州鹽道司太久了,一直以來兢兢業業,自從去年突然冒出了提煉精鹽,說白了,還是凌某害了二位,皇上之所以這么做,我在想,兩位在京城的那段時日,是不是得罪過某些達官貴人。”
此話一落,兩人臉色終于變得難堪起來,梁瑞文嘆一口氣:“凌賢侄倒也不要這么說是害了我等,如此精鹽之術,任何人都想得到,上供給皇上,畢竟也是利國利民之事,不過你也說的對,懷璧其罪,經你這么提醒,我倒是明白了許多。”
徐海濤的臉色變得青白,嘴唇顫抖。
凌心安見此,想了想道:“看來是真的有人眼饞兩位了,不若說出來,此人既然敢針對兩位大人,不難保下次就針對我了。”
此話一出,梁瑞文和徐海濤頓時醒悟過來,望著凌心安道:“凌賢侄是旁觀者清,倒是我二人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