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心安道:“大人所言極是,奈何小民依然是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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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的真的是國公府的六公子威脅你?”
凌心安道:“六公子倒也沒真的出言說是要殺了小民之類的,倒是說了別的。”
“你可知道,誣陷他人,輕著杖刑,重者入獄,國公府乃當朝一等國公,豈容你隨意污蔑。”
凌心安連忙道:“大人,小的并不是狀告國公府,而是國公府六公子獨孤烈,他仗著京城商會大佬,肆意霸占市場,為難外來商賈,同時上門威脅草民,這些都是真事。”
“放肆,就你如此胡說八道,本官便客將你杖刑一百。”
凌心安道:“大人,根據大周律例,任何狀告之事,未查明落實之前,不得行刑,大人連獨孤烈都不敢喚到公堂便欲要對小的行刑,那大人趕緊行刑吧。只要小民尚有一口氣在,便去大理寺討個說法,順天府尹是否可以不問青紅皂白就可以行刑。”
黃少華臉色一紅一白,望著凌心安道:“來人,給我去傳喚國公府的獨孤烈。”
“是,大人!”順天捕快立即朝外面而去。
捕快剛出府衙,消息已經開始漫天飛,國公府的六公子因為生意,仗著自己金陵城內大商會之位,欺壓霸占,被一個外來的商賈給告了。
京城很大,每天有無數消息飛過,但關于國公府的消息卻是迅速的傳遍了大街小巷,當獨孤烈尚在街上的時候便被捕快當街攔住,順天府捕快知道國公府不能得罪,但不代表不能請回來,順天府職位雖小,但卻監管了整個京城的治安,說句不好聽的話,太子在街上滋擾或者行兇,順天府都有權抓人,至于抓人之后歸誰處置,那是另外一回事。
獨孤烈自然明白此道理,所以當他聽說有人狀告自己的時候,他尚未反應過來,在捕快的再三解釋之下,獨孤烈不得不跟隨而去。
獨孤烈被人狀告的消息立即傳入到了各個商會和家族以及官員耳中。
很快,順天府黃少華發現,獨孤烈未到,門口卻是站了越來越多的人,而原告李安一直站在原地,看不出絲毫的驚慌和焦慮。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門口傳來讓開的喝聲,人群中走出了獨孤烈和兩名捕快。
“大人,獨孤烈帶到!”
“獨孤烈,現有肇州人士李安狀告你勾結本地商賈,不賣物資,還威脅外來商賈進入市場,可有這事?”
獨孤烈忘了一眼凌心安道:“黃大人,在下并不識得此人,更不明白此人是誰,為何要誣告在下。”
黃少華道:“原告李安,被告說不認識你,你可有話說。”
凌心安道:“大人,有些人睜眼說瞎話,說認識或不認識,確實難以判斷誰是誰非,這點著實叫人難以辨認。”
黃少華點頭:“不錯,這個確實難以辨認,被告說不認識你,你又誣告被告威脅你,本官可以判你個誣陷罪。”
凌心安道:“大人,六公子可以說不認識在下,但不代表在下不認識他,也許獨孤公子日理萬機,每天圍繞他身邊的人不知幾許,不記得不認識也是常理。”
黃少華:“既然如此,你是招供了?”
凌心安道:“不,大人,獨孤公子不認識在下,不代表他沒曾經威脅過我這樣的外來商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