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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攪我休息,小子,你知道你犯大事了!”老頭子很是生氣。
凌心安道:“老人家,請您行個方便,我想進入學院參觀一番。”
老頭子瞪著眉毛道:“非學院弟子,不得進入。”
凌心安道:“當年學生愚鈍,沒能考上學院,今日來了京城,便想能否進入學院參觀一番,以慰遺憾。”
“聽不懂人話嗎?說不行就不行!”老頭子脾氣上來,聲音也不禁大了起來:“你以為這里是什么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快快走!”
路過的學員紛紛駐足望了過來,顯然想不到會有人敢惹怒門口這位大爺。
凌心安連忙道:“是,是,學生就走,我看您老容貌之色,對酒是頗有研究的,學生這沒有什么出的手的,這里有一罐清酒,純度較高,聽說是一般人不能駕馭的酒,算是學生給您老的賠罪。”
說罷,凌心安遞上一罐酒,老頭子瞪眼望著他冷笑道:“行啊,小子,居然知道我的愛好?”
凌心安搖搖頭:“學生只不過是偶爾幾次在一旁看下棋的時候聞到酒味,也看到您老在喝而已,所以這是學生給您賠罪。”
老頭接過酒道:“若是差酒,我會讓你離不開京城之地。”
凌心安笑道:“如果我這都不算好酒,這全天下就找不到比我酒更加好的了!”
說罷,凌心安施禮便轉身離去。
老頭望著凌心安的背影嘀咕道:“小子,挺狂啊,說話也不怕閃了腰。”邊說邊打開塞子,一股醬香氣味瞬間飄散空中,濃郁的化不開,老頭眼色一亮,揚起一口便喝,整個人如遭雷擊,嘴角張開,然后猛喝,停不下來。
國公府內,獨孤烈臉色紫紅,整個人散發濃郁殺意,一旁的下人心驚膽戰的望著他,簌簌發抖。
“都給我下去!”他吼道,下人立即紛紛四散,此時,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誰惹的烈兒如此大動肝火。”
獨孤烈一聽,臉色立即轉怒為樂,趕忙起身迎了上去,輕聲道:“奶奶,您怎么來了!”
一根紫黃色拐杖出現在門口,一身淡黃繡衣滿頭銀色長發,白皙的臉皮看不出歲月的痕跡,正悠悠的走進臥室來,正是獨孤烈的祖母,當今的國公府的老祖獨孤夏氏。
待獨孤夏氏坐下,徐徐開口道:“是何事讓我的乖孫如此生氣?”
獨孤烈笑道:“奶奶,小事而已,孫兒自會處理。”
“是嗎?我來的時候怎么聽到有人說要狀告我們國公府,我們國公府做了何事讓人告到順天府去了?”
獨孤烈臉色一白,強笑道:“奶奶,不要聽外面胡言亂語,京城造謠生事的人,天天有,您啊,還是不要聽太多這些沒用的消息,多聽聽曲。”
獨孤夏氏緩緩道:“是嗎?若不是黃少華那個后輩,還懂點孝心,不然還真蒙在鼓里呢!”
獨孤烈臉色再變:“奶奶,有些事不是您想的那樣,就是一些跳梁小丑想生事而已,孫兒自會處理好的。”
獨孤夏氏見此便站了起來道:“奶奶老了,比不上你們年輕人,但是孫兒,你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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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這些年給我們掙了不少銀錢,便可以肆意妄為,你要知道,我們國公府不是靠錢走到這個地步的,更別忘了,你上頭還有哥哥姐姐,不管你在外面搞什么,國公府這個面子是絕對不允許有人玷污抹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