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神色驚訝的望著他,人已清醒過來,正欲開口,凌心安卻是先說:“差點回不來,那酒還有沒有?”
老頭怔了怔:“喝完了,你一身傷痕的跑到我這老頭來干嘛?”
凌心安笑道:“尋求保護,不然活不過明天!”
老頭頓時愣住,望著凌心安喃喃道:“你也太無恥了吧,就因為喝了你的一瓶酒,就得把學院拉上?”
凌心安有氣無力道:“不,是躺在這里,無人敢出手罷了,我只是暫避風頭!”
說罷,閉上了眼。
老頭道:“小子,要死死到別處去!”
凌心安虛弱道:“我好困,等我睡醒了再說。”
說完,鼾聲響起,這一幕落在學院進出的學子,紛紛側目詫然,他們經常出入,只知道門口的老頭天天曬太陽,手中一杯酒,不管學子如何進出,他都視若無睹,但是,只要不是學子的人想要混入,他都能識別出來,然后將人丟出大門之外,所以文殊學院的學子們,若是帶親朋好友進入學院,必須恭恭敬敬的跟他匯報,允許的便會點頭,拒絕的則是手指外面,幾乎無語,不是沒人敢反抗,但下場都是被老頭子丟出學院門口,于是學院所有學子都知道,寧得罪院長也不敢得罪這老頭,以至于忽然聽到老頭的聲音,他們感覺恍若夢境般。
老頭無語,上下掃視一番:“傷的這么重,你到底欠了人家多少錢?”
就這樣,凌心安一直睡,直到第二天天明時分,才睜開了雙眼,而在這段時間內,京城內發生了幾件大事。
城南外的碼頭行腳商會深夜時分,突然著火,大量的空白賬冊葬生火海,同時,幾家大的賬冊商會倉庫同樣發生大火,整個京城一片震驚,白天大量囤積賬冊的商販在夜間受到刺殺。
于是,今日的京城沸沸揚揚,因為凌心安受傷不在書苑酒樓,整個京城消息漫天飛,但更多的是越來越多的外地商賈憤怒起來表達抗議,一名外地商賈狀告了京城本地最大商會代表的君器閣,國公府的六公子,昨天光天化日之下有人被刺殺,晚上他的商會便被人連根拔起,是可忍熟不可忍,外地商賈這些年被壓制的怒火終于爆發出來。
足有五百多人的外地商賈今日氣勢洶洶的游行到了順天府門口。
“交出兇手,嚴懲君器閣,不得欺凌外地商會!”
憤怒震耳的聲音響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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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順天府,京城都尉近兩百騎士噔噔的趕來,而黃少華望著外面的商賈代表們,冷汗直冒。
“喲,沒死啊!”文殊學院門口,老頭望著蘇醒過來的凌心安,揶揄道。
凌心安伸了伸手臂,笑道:“差一點點,前輩,多謝你了!”
老頭道:“下次記得帶點好酒來,還有出門前記得補個妝!”
凌心安摸了摸自己的臉道:“嘿嘿,酒沒問題!”說完,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