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牙山瞬間成為了漢州城內熱議的地方以及血姬背后的主人凌心安。
當地的名門望族聽凌心安出現在此的時候,都是驚訝萬分,紛紛打探他的消息,得知他所在的酒樓后,若不是駐軍部隊和無數的江湖人士早已經團團圍住那棟酒樓,這些豪門大家族早就擊破那里,登門拜訪。
看到自家長輩聽到血姬的主人凌心安居然如此推崇,后輩們心中大為不忿,紛紛去打聽此人的消息,更有甚者來到了那家不知名的客棧。
但得知的是凌心安離去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有人偷偷地跟蹤他,不久便在城市的某處發現了跟蹤人的尸體。
虹日門韓元貞當即發布宣告,若是再有人私自跟蹤,若是發現,便成為漢州城內所有武林人士的公敵,此話一出,徹底的將那些躲在暗處蠢蠢欲動的人摁住,當然也有一些不服氣的人去,卻成為了凌心安的刀下魂。
短短半天,漢州城便多了數十具尸體,搞的尋常百姓心驚膽戰,他們不知道也不關心漢州城發生什么,只關心自己的生死,所以今日,漢州城巡捕是忙著到處收尸體,苦不堪言。
漢州城府衙,陳永豐坐在內堂上方,旁邊是知州主簿季少涼,此人剛過三十,面容俊朗,深邃眼眸,身穿素衣,修長身軀,散發足以迷倒女性的氣息。之前去酒樓的時候,他并沒有上去,而是在樓下等候,回來的時候便沉默至今。
“少涼,唐將軍,你二人怎么看?”陳永豐開口道。
一旁全身鎧甲的男子名為唐孔,漢州參將,統管三千人,實施上他已經不是千夫長,但作為大周王朝軍制,州府駐軍部隊最高軍銜也稱千夫長。
唐孔微微彎腰道:“知州大人盡管吩咐。”
陳永豐笑笑,目光望上了季少涼。后者沉吟:“大人,少涼真想不出凌大人為何會在漢州城主動暴露自己的身份。”
空氣沉默,只有桌面裊裊升起的茶水煙霧讓人感受不到尷尬。
唐孔如一桿筆直的槍坐在那里,季少涼眉頭微皺,在沉思。
“少涼,公公可是在休息?”陳永豐忽然開口說道。
季少涼道:“大人,是的。”
“陳某很是好奇,凌家小子在我離開前問我是宮中來的是哪位公公,莫非他早就猜到了?”陳永豐疑惑道。
“大人,他是從圣旨那猜出來的。”季少涼道。
陳永豐道:“僅憑一張口諭圣旨?”
“是的,大人,通常情況下,從京城出來的圣旨都是有皇文的,只有一種沒有皇文的便是借公公之口。”季少涼道。
陳永豐恍然大悟,心中疑惑更深:“那他為何會突然問是哪位公公呢?莫非你覺得公公會站在他一側?”
季少涼道:“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他是朝廷命官,不可能違抗圣旨。”
“不過卑職覺得凌家公子將我們漢州城卷入其中,他似乎并不擔心我們對他出手!”季少涼想了想道:“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似乎早就知道皇上口諭會出現,我們會出現,似乎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而旁人卻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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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無法知道他做什么,如今將漢州城攪的翻天覆地,顯然他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