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問你一句,今年初春,長江洪災,鄂州和江州,受傷最為嚴重,鄂州死亡多少?失蹤多少?房屋倒塌多少?到最后鄂州流離失所有多少?何主簿可有記錄?”
何光臉色蒼白,扭頭望著自家大人,兩眼無神,而何知青同樣如此,額頭冒汗,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何凌心安對這些數字居然如此詳細。
“回大人,小的并無記錄,也不知道。”何光低頭道。
凌心安點頭道:“本官明白了!”說完,他朝著坐在自家兩側的執筆人員道:“記錄下來了嗎?”
“大人,全部記錄了!”兩人立即道。
“本官再問你一句,今年鄂州賦稅多少?”“回大人,鄂州賦稅共計六十九萬七千三百四十一兩,物資總計三萬六千八百一十二擔。”何光道:“目前結余十七萬又一百又三兩。”
“很好!本官問完了。”
然后,朝黃州府衙問去,跟鄂州一樣,所問出來的事大同小異,并沒有多詳細的記錄和詳細的進出賬本,想想也對,府衙乃是大周最小的朝廷命官,之下的便是府衙提名的那種。比如主簿的任命等等,讓他們做數據,一是不太懂,二是根本不知道有何意義。
凌心安將五州的基本資料收集一番,然后便到了午膳時間,休息之際,凌心安直接讓人將午膳分發到個人去,從府衙后廚直接端到了議會廳。
三菜一湯,兩葷一素。所有人都一樣,菜和米飯足夠,中間還放有時令水果以及布巾。
五州府衙看著如此簡單又別致的菜肴道:“大人,您每天都是吃這樣的飯菜?”
凌心安笑道:“工作餐,簡單對付而已,各位將就點,晚宴再補償各位。”
黃州主簿袁一勇道:“大人,這還簡單?”
段清在一旁道:“各位大人嘗嘗吧,看看味道如何?”
說罷,他自己動手吃起來,每個人的飯菜都一樣,各自吃著各自的。
“這味道?”五州府衙眼睛一亮,品嘗著口中的菜肴,立即快速動手。
江州眾人看著笑笑,也開始慢慢吃起來。
正當眾人吃著的時候,凌心安的聲音響起:“郭頭領,剛剛想起,你們查看的糾紛案件中,那些本地和外來之爭中,本地退讓了,外來人還不斷逼迫的案件?”
眾人停了下來,望著凌心安,郭松放下碗筷,從面前眾多的文書中抽出一份翻閱著道:“大人,有,尤其是新民村那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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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心安想了想道:“處置了還有是嗎?”
“是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