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飛著一身蔚藍色長袍,年僅十二歲,卻顯得更加成熟穩重,英俊不凡,剛毅的臉龐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司徒嫣然則身穿,白色繡著淡粉色荷花的流仙裙,腰系百花帶,靈秀雅致的小臉上桃腮泛紅,膚光勝雪,給人一種不可褻瀆的視覺。
這讓在場的所有人看了,都不得不稱贊一聲,郎才女貌,神仙眷侶,之類的贊美之語。
司徒沖得意一笑,轉身對站在身邊的二人說道:“飛兒,嫣然,簽下這一紙婚約,按了手印,今后你二人,便是一家人了。”
聞言,司徒嫣然玉手輕起,在婚約上落下了芳名,眾人仿佛都在等待著,見證這一刻的誕生。
然而,寧飛提筆的手,卻在這一刻久久沒有落下。
婚約上的內容,讓寧飛原本微笑的面容,定格在了這一瞬間。
“飛兒?”寧致遠看到寧飛的異狀,起身皺眉問道。
會場中的來賓,也投來了疑問的目光,看向寧飛。
“呵呵......。”此時寧飛的身軀微微有些顫抖,怒極反笑,手中之筆被攥的滋滋作響。
蔚藍色長袍無風自動,雙目凌厲,看著面前的婚約,喃喃自語:“寧致遠之子寧飛,入...贅...城...主...府...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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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氏...”
“什么?入贅?”頓時,臺下眾人一片嘩然,隨后各種言語,討論之聲,將整個會場充滿。
西淵帝國人盡皆知,入贅代表男方到女家落戶,更名改姓,與原家氏徹底脫離,再無任何關系。
一般只有一些小的家族,為攀附一些大勢力,才會把家中子弟入贅給對方,為家族找個靠山。
“司徒沖你這是何意?”一聲厲喝,寧致遠飛身來到了高臺之上,對著司徒沖怒目而視。
臺下的趙賢輕舉酒杯,慢慢的抿了一口,自語道:“終于開始了。”
司徒沖狡猾一笑,道:“寧兄,為何如此動怒,此事不都已事先商量好了嗎,難道你要反悔不成?”
“放屁,事先只說雙方定親,何時說過我兒要入贅你城主府了?”寧致遠氣憤的說道,聲音起伏不定,顯然是被氣的不行。
“是嗎,那不好意思了,是我沒有和你說清楚。”司徒沖玩味的看著寧致遠,掃了下眾人后,接著便又說道“那我現在告訴你,寧家和我城主府結親,需寧飛入贅城主府,改名司徒飛。”
“做你的春秋大夢。”寧致遠還沒說話,一旁的寧飛便開口說道,抓起身前的婚約,靈力涌動,這一紙婚約便被震的粉碎,而一旁的司徒嫣然,則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寧賢侄,此事,怕是你還無法做主。”司徒沖見此沉聲說道。
“不必了,我兒之言便是我意,此親不結也罷。”寧致遠接過話來,身體已站在了寧飛身前的地方。
“司徒兄,還有必要在演下去嗎?”這時趙賢站了出來,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群黑衣人。
司徒沖見此眉頭一皺。
不過還是大喝道:“不相關人等,退出城主府,明日必奉上厚禮相待。”
同時一大群,身著鎧甲的城衛沖了進來,將高臺之上圍了個水泄不通。
此時哪還有人敢在此逗留,心里頓時和明鏡一樣,天池城,寧趙方三家的暗斗,已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的訂婚宴,怕是城主府和趙家等人設的一個局,一個針對寧家的局。
片刻間,喧鬧的城主府瞬間蕭靜了起來,與此事不相關之人都已退去,包括并不知情的方家也匆匆離去。
隨后,城主府內,只剩下司徒沖和趙家之人,而寧府這邊,除了幾位隨從之外,只有寧致遠和洪天齊,還有寧飛和柳驚天和大頭大頭五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