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無恙與魚小硯一起來到了醫院傷病所在的地方。
本來早上時候,望山和左雄兩人也打算一起來這里,但打開門,兩人竟都是同樣的神情萎靡,睡眼朦朧,腳下虛晃。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會心一笑,流露出一種男人都懂的表情。
火法陽頂天在大廳里等他們,當他看到這來人這副模樣時候,不由得吃了一驚。
站在火法身邊的小白,見狀也掩嘴輕笑。
“你們……”
“幫助這里的重擔不能讓小魚一人承擔,我們也要做出自己一份貢獻。”
望山認真說道。
一邊的左雄也連連點頭。
陳無恙精神抖擻的從房間里出來,看到這兩人的模樣,也是吃了一驚。
顯然在昨晚上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昨晚上居然沒有……”望山看著他,臉上也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看魚小硯關著的門,旋即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理解理解!”
他又轉頭看火法,“你在娘娘腔居然也很正常,不應該啊。”
火法翻了個白眼,不理他,對陳無恙說道:“休息的可好。”
“還不錯。”陳無恙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這位圣者先生,現在愿意見我們了嗎?”
“他讓我替他向你們表示歉意,昨天他一直都在那些傷兵那里的,實在抽不出時間。”小白輕聲說道。
“沒關系。我們來這里,也不完全是想要將他的,他忙他的,可以不用管我們。”陳無恙大大咧咧的說,又問道:“今天可以去看那些傷兵了嗎?”
“當然可以,實際上圣者先生現在應該也還在那里,等待著各位對我們的傷兵進行治療。”小白回答道。
小白和幾個女兵在前面帶路,望山又有湊上前去套近乎,這家伙現在又恢復了精神抖擻的模樣。
至于左雄,此刻也恢復了正常狀態,依然是那副背著大長刀,走在陳無恙身后,儼然一副貼身護衛的模樣。
魚小硯則是安靜地走在一邊,小臉沉靜,完全看不出女孩在想什么。
望山在前方與小白和女兵們聊的愉快,陳無恙笑著打趣火法,離開這里這么久了,這次回來,昨天晚上有沒有與某個女兵久別勝新婚,會不會覺得還是這里好?
火法沉默片刻,回答道:“我離開這里才一個多月,但這里變了。”
陳無恙看他一眼,問道:“這里怎么變了?”
“許多地方都跟我離開時候,不一樣了。”火法聲音有些悶悶的,“比如說昨晚上你們對這里做的那些‘貢獻’的事情。其實在我離開之前,這種事情需要很嚴格的程序的。不會就那么隨隨便便的就進行了。這里有些地方不對勁。”
可是在這里,我們依然有一些自己都無法面對的事情,那么你看起來,在這里我們存在了一些什么樣的事情,最終得到了解決?
“除此之外,還有什么地方覺得不對勁呢?”
“……這里少了許多人。”火法沉默一下,說道:“不光是傷兵,還有許多戰士,普通的文職人員。他們給我說,有很多人在我離開后不久,也陸陸續續離開了這里。”
“那你的看法呢?”陳無恙問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覺很奇怪。”火法說,“你現在應該知道這里并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戰地醫院,或者說,這里是一個很大也很復雜的地方,已經存在了很久。絕不是什么帶著傷兵們,走投無路了,無意中發現的這里。”
“嗯!確實如此。”陳無恙點點頭,關于這里的事情,昨晚上小猙已經告訴過自己了,還和自己一起分析了這個圣者先生真正的身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