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灰對于這樣的分配,毫無異議,而且十分的滿意。
火法陽頂天靜靜地聽我說這些事情,一言不發,只是偶爾眉頭微微上揚。
“你說完了?”他最后問道:“就這樣?”
“就是這樣,目前是雙方都滿意的一個合作方式。”
“可這地方本來就是你的家族建造的。”火法陽頂天忍不住問道:“不管是我們,還是那只妖精,我們只能算是沒有經過主人同意,偷偷地占據了這片地方。或者,你替你的家族做主把這片地方送給老灰和妖精了?”
“當然不可以。”我搖頭說道:“我完全沒有這樣的權利,只是做主借給你們居住而已。”
“所以說,隨時都會收回去?”火法陽頂天問道。
“理論上來說,就是如此。而且還有可能把你們所有人當作擅自闖入的入侵者,全部都干掉。”我點頭笑著說道:“但是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火法陽頂天看著我,過了一會兒,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表情特別的陰險。有一種陰謀得逞的感覺。”
“是嗎?”我停止了微笑的表情,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我以為剛才自己只是在表現出一種胸有成竹,讓你們放心待在這里的不要有任何擔心的樣子。怎么會對我有了這樣的感覺!”
“說實話,你現在一本正經的模樣,讓我剛才的那種感覺更深了。”火法陽頂天看著我,嘆口氣,說道:“不知道老灰那家伙對此有沒有任何的預言!既然我帶你們來到這里,其實都是在他的預言中的情景,以后就算是發生任何事情,估計我們這里所有人都沒有任何理由拒絕吧。”
他仿佛是在替自己找理由,繼續說道:“說來說去,我們這支軍團的殘軍能存在下去,完全是靠你們拯救的,而且也靠你們提供的這樣的一個地方。雖然是我們自己找到的……不對,其實也是那個妖精帶著我們來到的這里!所以,如果以后你有任何要求,我們都沒有理由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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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著點頭,現在還不需要你們替我做什么,但的確需要有人守衛這個地方,你們就是最好的人選。
“好啦,別想那么多了,自己無法拒絕和控制的事情,就相信對方人品好了,自己想的再多,徒生煩惱而已。”
我笑的像個陰謀得逞的奸詐小人,伸手拍了拍火法陽頂天的肩膀,“聽這里的一個戰士們說,你很能喝酒,正好望山那家伙也聽到了,所以一直等你回來,好好的拼一次酒,也算是我們一起來這里的路上,相互之間并肩作戰的一種友誼的慶祝。”
火法陽頂天鼻子里哼了一聲,“說得好聽,那家伙就是想要找機會灌我酒罷了。說好了我們之間的絕對取消,這家伙就像在酒桌上讓我難看,他成為我不知道他的那些小心思。”
“那家伙確實很能喝酒。你如果不想跟他拼酒,不用理他就好。”我笑著說,望山確實有這種小心思,只是談不上什么惡意,這家伙其實有一個隱藏的能力,就是看起來常常的一些莫名其妙的犯賤的行為,反而會讓他交上朋友。
總而言之,這家伙其實對誰都沒什么惡臭,反而心中有一種隨時隨刻交朋友的心思。
“不!這種事情怎么能退縮?”火法陽頂天忽然一瞪眼,藍色臉龐上的那些奇異紋路似乎都開始發起光來,“別看我個子小,軍團里面喝酒這種事情老子還沒有怕過誰。那家伙敢跟我做到一張桌子上,我會讓他后悔自己為什么會學會喝酒。”
我看著火法陽頂天這幅咬牙切齒,臉上泛著藍色油光模樣,就知道這也是一個嗜酒如命的家伙。
“老灰去哪里了?”我問道,指揮室里現在除了幾個監視外面的女兵之外,老灰和另外的幾個常在這里的軍官都不在,就連小白也沒有在這里。不過小白有可能在左雄房間里,正在見縫插針,進行一些關于為這里做出“貢獻”的事情。
這也算是小白一種宣示主權的行為,老娘就算再忙,也絕對不允許別的女兵來找自己的男人。
用左雄的話來說,每次完事后,小白會伸出一根長長的手指,挑著他的下巴,說道:“你是老娘的人,如果你敢去找別的女人,在這片地下城里,老娘有一百種辦法把你閹掉。”
“她絕對不是在威脅我!”左雄說著話的時候,宛若刀削般,輪廓分明的臉上,流露出來一種恐懼的模樣,我看著他,竟然有些心生憐憫起來。
“堅持一下,我們離開這里后,一切就恢復正常了。”我安慰他道,同時從他的臉上,看出他對望山有一種發自內心的羨慕。
“圣者大人帶著指揮官們到外面去了。”一個女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