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家里很窮,父親是一個郁郁不得志的雜技演員,家暴這種事情,是家里時常發生的事情。
家里所有一切生活的費用,都來自于到處打零工的母親,他這一輩子,幾乎所有溫情的記憶,都來自于母親。
但這一切簡單的幸福,在他十歲的時候,母親去世,就戛然而止,什么都沒有了。
雷恩加爾加入了父親的雜技團,很快,雷恩加爾發現自己的異能天賦,這些天賦都遺傳自父親。
后來,這些天賦為他帶來了無數財富,但他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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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原諒父親。
他在一次雜技表演中,用自己的天賦偽裝出一次意外,殺掉了父親。
雷恩加爾在后來的日子里,時常想起自己的母親,如果自己早點覺醒血脈中的天賦能力,早點干掉那個混蛋父親,或許所有一切,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母親不會死,他會讓母親過上幸福的生活。
雷恩加爾一直覺得,自己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因為虐殺任務對象而得到快樂,或許是自己因為從小受到父親家暴,而在性格深處種下的那顆變態種子終于長大而造成的。
但他在沒有接到刺殺任務的時候,也會去參加許多志愿者活動,幫助一些弱者,甚至動物什么的。
這或許又是因為母親,留給自己那些唯一的溫情感受。
他就時常在天使與惡魔這兩種截然不同狀態中,毫無困難的切換自如。
陳無恙轉身看著身后彌漫著紫色薄霧的叢林。
在他眼睛中,那個一直跟在他們身后的家伙,現在正靜靜地站在他們的身后,絲毫沒有隱藏自己的身影。
這家伙似乎在用這樣一種狂妄的方式,向他們表示,自己就跟在他們身后,隨時會對他們發出致命一擊。
這家伙現在連目光,都沒有再進行絲毫的回避。
陳無恙第一反應,就是如此。
但當他越過這幾百米距離,與那跟在他們身后的家伙目光對視后,發現情況似乎并非如此。
他們身后這人身高大概有一百八十公分,穿著一套叢林中的迷彩服,背上背著一個雙肩叢林迷彩包,他的臉上帶著一個簡單的空氣過濾口罩,一頭棕色頭發,如同怪異的火焰,從頭頂怒放。
這人渾身上下,只有一雙眼睛露在面罩外面,但這雙眼睛,此刻看起來卻充滿了迷茫,似乎有什么東西,讓他腦子里忽然產生了某種幻覺。
似乎感受到了陳無恙凝視他的目光,這人眼睛里的迷茫漸漸消散,一種冷酷的神色重新出現在眼中,他仿佛從一種茫然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抬起眼睛,與陳無恙對視了一眼。
這人的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冰冷的笑容,身體漸漸變得透明,周圍的空間出現了一陣扭曲,然后從原地消失。
這似乎是利用某種光線折射的方式,擾亂對方眼睛中的成像,對眼睛內的神經細胞和人類大腦,形成欺騙以達到隱身。
這并不算是真正的隱身,僅僅只是利用光線的折射,來進行視覺欺騙,所以距離靠近后,依然會形成類似于玻璃狀或者水狀的人形,在高速運動時候,估計周圍也會出現大片模糊透明的流光狀態吧?
這種“隱形”估計也就在復雜的環境中,比如叢林作為背景的地方,可以達到比較好的效果。
“你在看什么?”
周晨探頭過來,小聲問道,他順著陳無恙目光,看向身后的叢林,除了茂密的植物,和氤氳其間的紫色薄霧,別的什么都沒有。
“那個被你用機槍掃射的家伙,剛才在我們后面。”
“是么?還敢來?”
周晨把兩把重機槍端平,槍口對著后面,就準備又來一次金屬風暴。
“別!”陳無恙阻止周晨,“已經溜了,沒在那里了。”
白曜也反身過來,“你們之前看到的那個透明的家伙,跟在我們身后嗎?”
“他已經跟了我們一會了,剛才好像受到了這里什么東西的影響,有些走神,被我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