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自己所料,四個丫鬟走了以后,再也沒有回來。
趙柔這個后媽,這么會鉆營,也清楚暫時動不得他,丫鬟留在白白讓他使喚,還不如撤回去。
鄒禹拎著一大捆繩子,來到了馬廄,打量這白馬。
“馬兄,得罪了”
長長的繩子從馬的后腿穿過,繞到前面,再從前面繞到了后來,來回穿梭幾次,白馬的四肢全部被長繩套住。
這個世界,鄒禹有和一窩黃鼠狼朝夕相處的經驗。
知道動物這和人一樣,都有感情,有智慧。
尤其是這些動物經常和人接觸,有了智慧,白馬受過專門的訓練,是從西域戰場上截獲過來的,肯定通人性。
所以,他看出看著白馬的心思。
“這馬四肢強建,筋肉飽滿,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多余的肥肉,單論力量,體力恐怕不下月一個煉筋的高手,甚至更高”鄒禹撫摸這白馬,柔軟細膩的毛發,滑滑的特別舒服。
武道修行,到了練筋境界,一身力量不下于萬斤,力氣悠長,行走如風,
這匹白馬體重四千多斤,力量上恐怕比一個煉筋的高手力量還強大,以他的力量騎上去,肯定會被這匹馬給甩下來,說不定有可受傷。
當然,馬就是馬,畜生就是畜生,不可能有人的智慧,也不可能有煉筋的手段,真要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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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來,一個煉筋高手比馬要恐怖一百倍。
可煉筋就是煉筋,鄒禹要想降服這匹馬,最簡單就是,天天給馬喂食,與馬溝通,三五個月,馬自然會認他做主人,讓他騎。
可鄒禹不想用那么長時間,自然要行常規手段。
決定冒險,施展《白虎七殺》之中的秘術,來強行的降服這匹白馬。
第一式黑虎掏心,有無上秘術,橫煉虎爪來加強他的威力,后面還有數種無雙秘術。
剛好有一個秘術,可以降服敵手,為自己所用。
那就是‘為虎作倀’,他要把白馬練成自己的悵鬼。
古時相傳老虎是山中之王,煞氣很重,人即使被老虎咬死了,也不敢去投胎,要幫老虎引來其他的人讓老虎吃掉,自己才能投胎,這個人就叫悵鬼。
《白虎七殺》之中,剛好有這一個秘術,祭練倀鬼的方法。
月光清冷,斜照在小院里。
鄒禹站在月光下,含胸拔背,沉肩墜肘,收腹裹臀,圓擋開跨,兩腳平行。
搭鵲橋,守谷道。
呼吸斷斷續續,時短時長。
整個人活脫脫一只站著的老虎,心神全部集中于眉心,慢慢觀想,腦海之中的光團,光明大放,無數經文秘典在腦海之中呈現。
“咚”
“咚”
心臟,有力的跳動著,越來越急促,臉色卻越來越紅潤,少傾鄒禹的臉如同唱戲的關二爺,紅的有點嚇人。
“呼”
一口白氣從鄒禹的口中吹出,氣長三尺,風吹不散。
突然,鄒禹的身體不收控制的抖動起來,面色由紅瞬間煞白,脖子,胸前有血液突破身體血管,從皮膚毛孔滲出體外。
緊接著,他感覺自己的手腳無力,身形搖搖欲墜。
“失敗了,果然還是太勉強了”鄒禹心下感慨。
‘為虎作倀’《白虎七殺》之中的無上秘術,只有修煉到了練筋之后,才可以修煉,他才剛剛跨入煉骨,強行修煉確實有點操之過急了。
“哎”鄒禹嘆息一聲,緩緩收功。
就在此時,鄒禹的胸膛,咚,震顫一下,滾燙的熱流從胸口流出,似山崩,似海嘯,沖刷身體,撫慰全身。
“哈哈,不出所料”鄒禹大笑一聲
(本章完)